我跟周靜雅是從小定的娃娃親,隻是後來她家敗落,她父母帶著年幼的她遠走他鄉。
直到婚禮那天,我被她一身潔白婚紗的模樣狠狠驚豔,可我忘了當時的她,早已心有所屬。
我一直以為,隻要我婚後對她好,我們的生活也可以持續下去。
但我沒想到,她的白月光秦庭簡直在我們倆的婚姻中無處不在。
她會為了秦庭的生日,缺席我爸的葬禮。
會為了幫秦庭晉升成主管,不惜以身為餌,把我灌醉,哄騙著我交出了公司的機密。
也正是那一次,她懷上了許深。
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欣喜若狂,可周靜雅卻麵色陰沉的可怕。
她當著我的麵就預約了第二天的人流手術。
甚至還口口聲聲的埋怨我毀了她的清白。
那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她一直都在計劃著跟我離婚。
是我跪在地上央求她留下這個孩子,甚至還承諾隻要她生下孩子,我願意把名下的一半股份讓給秦庭。
後來,許深出生了。
但也就是在那一天,秦庭成為公司董事的時候被人從高樓推下,當場暴斃。
那是他曾經背刺過的客戶,不滿他飛黃騰達,特意來尋仇。
秦庭是什麼樣的人我心知肚明。
之前他為了爬上高位,不惜陷害客戶,連帶著害慘了多少個家庭。
就算沒有被尋仇,按照他的行事作風遲早也會被抓進警局。
可周靜雅不聽,她將秦庭的死全都怪在我身上,覺得是我縱容了 客戶找上門。
往後的幾年,我們倆一直都在爭吵。
在後來,她因此患上了抑鬱症,直到十年之後才選擇了自殺追隨。
在我的心中,周靜雅永遠都是我的妻子。
我包容她,愛護她,可是眼前的景象卻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我沒理會許深的謾罵,而是命令工人將合葬的兩具屍骨抬出來。
“這是我名下的墓地,而我也是周靜雅的丈夫,我有權利做主。”
眼看著工人已經下了墓地,正準備將那兩具屍骨抬出來,許深忽然間大吼。
“不許動!”
“我已經報警了,你們這幫人擅闖墓地,要是這裏丟了什麼東西你們賠得起嗎?馬上都給我滾!”
一聽見警察要來,為首的工人一臉難色走到我的麵前。
“許先生,您看現在這事鬧的,要不我們今天還是先回去吧,等您自己家裏的事處理好了咱們在商量?”
他們也都隻是賺錢養家的打工人,自然不想招惹警方。
我麵色青白,點了點頭,沒再強求什麼。
那群工人剛走,警車就已經到了。
警方掃了眼現場的狼藉,詢問是誰報的警。
許深幾乎毫不猶豫的衝上前,他一手指著我說道:“就是他剛才直接帶著人來這裏挖了我母親的墳,光天化日的就敢盜墓,你們可絕對不能放過他。”
我一臉驚愕的看向許深。
此刻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向警察指認我。
我氣得渾身發抖,就連手裏的拐杖都快要握不住。
警察在聽了許深的話後,也皺著眉頭看向我,“是他說的那樣嗎?我說你這老人家,都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幹這種缺德事呢?”
“這是我家的墳地,裏麵躺著的是我老婆,而他也是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