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房間裏沒有出去。
傅司嶽卻敲門敲個不停。
"淼淼,你就別置氣了,我們三個人好好生活不行嗎?"
"森淼,婉婷餓了,你趕緊出來做飯,隻要你出來,我就給你買最新款的包包。"
"顧森淼,你不要不識好歹,我都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你說話了,你還要怎麼樣?"
傅司嶽越來越不耐煩,說出的話也越來越傷人。
可我打定了主意不理他,傅司嶽也拿我沒辦法。
我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我可以免受這一遭侮辱。
後半夜昏昏沉沉睡過去的時候,卻聽見門口有人窸窸窣窣。
我猛然驚醒,把手邊的燈打開,就看見傅司嶽正拿著備用鑰匙站在我門口。
他語氣陰狠。
"顧森淼,你就是這麼做人妻子的嗎?"
"我都快餓死了,你在這裏睡得倒香。"
傅司嶽邊說邊走近我,不顧我的拒絕,強行把我拖到廚房。
我看著他兩眼青黑,萎靡不振的樣子,不由生出一絲心軟。
帶著糾結給他下了碗麵,我想趁他吃的時候再勸說一下。
可傅司嶽竟然端起碗轉頭就走。
他邊走還邊喃喃自語,"晚上沒吃飯,婉婷肯定也餓了,我把這碗先給她送去,淼淼你再煮一碗。"
他就這麼掛念著宋婉婷!
我心裏一時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或許自欺欺人多了,就連傅司嶽自己都分不清,他對宋婉婷到底是什麼感情。
心情複雜的走進廚房,我把另一碗麵倒進垃圾桶。
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分的,傅司嶽沒有再找我。
我輾轉反側到天亮時才睡去,剛睡著,外麵卻響起轟隆隆的聲音。
我強忍著一夜未睡的疲憊走出臥室,就看見好多人在我家進進出出,把我剛買的新婚家具全都搬出去。
我一下子就醒了。
"住手!"
我小跑到工人身邊,指著這些家具問他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他不明所以,撓著頭回答我,"不是您家人說不要這些家具,讓我搬走的嗎?"
我從沒說過這些話。
正要怒罵他們信口開河時,宋婉婷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森淼姐,我叫了搬家公司來處理你的這些家具,你記得把賬給他們結一下。"
搬我的家具,還要我結賬?
宋婉婷說的這是什麼鬼話?
我當時就被氣笑了。
我讓工人把我的家具搬回來,可他們看看宋婉婷又看看我,大眼瞪小眼就是不動作。
場麵一時僵持不下。
最後宋婉婷給傅司嶽打了電話,讓他回來處理這件事。
不久後,傅司嶽回來了,他氣壓低沉滿臉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