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學學畫畫,會寫幾篇文章有什麼用,作為我的丈夫,最重要是名聲和榮譽。”
沈婉麵露鄙夷地將我上下掃視了一遍,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暗暗發誓要做出一番成就,為沈婉增光。
曆經三年沉澱,我終於憑借《斬荒》從底層殺出重圍。
後來,又是她親手折斷了我鵬飛的羽翼。
讓她感到臉上貼金的並不是畫畫,而是畫畫的人,是傅文州。
“如果你帶我來,就是為了討要禮物,我想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與其有這個時間在這跟我講訴過去,還不如給你的初戀好好做做心理疏導,讓他早點能夠站起來。”
我將當初沈婉對我的嘲諷,一字不落的返還回去。
對於眼前這個毀了我一生的人,我實在沒辦法擺出好臉色。
沈婉也自知理虧,隻能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一切。
直到我坐在桌上,沈婉這才鬆了一口氣,撥開一隻海蝦遞到了我的唇邊。
而我卻將拿出筷子,冷漠地將海蝦推開。
沈婉抿了抿唇,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笑容依舊。
“你不喜歡吃這個海蝦沒事,那就喝碗蟹肉粥,這粥可是我特意燉煮了一天,鹹香入味,你快來嘗嘗。”
沈婉討好似地將碗推到我跟前,期待著我的反應。
而我卻是一把推翻了眼前的熱粥,將筷子狠狠拍在桌上便作勢要離去。
沈婉終於忍無可忍,聲音陡然變得尖銳:
“宋陽,我都這麼低聲下氣地哄你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我和傅文州清清白白,真搞不懂你在生什麼氣,五年了,不就是一部作品,你至於耿耿於懷嗎!”
從頭到尾,沈婉都還以為我是在為之前的事情鬧脾氣。
她卻從未想過,此刻的我隻想安安靜靜地離開。
“鬧脾氣?沈婉,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在你以傅文州女友自居的那一刻,我就不愛你了。”
看著沈婉一寸寸僵硬的神色,我不禁嗤笑出聲。
“還有,我海鮮過敏。”
“海鮮,是傅文州最喜歡吃的東西吧!”
“從前的你從來不肯為我做一頓飯,沒想到過了五年,竟然做飯技術竟然這麼嫻熟。”
許是聽出我話語中的嘲諷,沈婉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連半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宋陽,我到底怎樣做你才肯原諒我。”
兩行清淚從沈婉眼角處滑落,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沈婉這般手足無措的模樣。
以前的我,每每見到沈婉這般模樣都會心疼無比。
然而現在,我卻隻覺得好笑。
“我說過,隻要你答應把東西還給我,並對五年前的事情做一個澄清視頻,我就會想辦法讓傅文州重見光明。”
“至於你,我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