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白月光把我從十樓推下。
我瀕臨死亡,急需大量血液救命。
可唯一和我同型熊貓血的律師妻子,卻在警局裏為白月光進行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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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妹妹打電話求她回來捐血救我時,她卻一臉厭惡:
「讓他要死趕緊去死,他那自私惡毒的種人,就不配活著。」
她認為是我栽贓她的白月光,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
甚至最後,看著的屍體,她還冷笑:
「別裝了行不行,你不就是想博取我的關注嗎?」
我死後,靈魂不受控製的飄到了老婆江心奕的身邊。
對我一向冷若冰霜的她正在警局輕聲的安撫著洛競川:「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會沒事的。」
她試圖用最有說服力的語氣讓洛競川放鬆下來。
我和她結婚五年,她對我的事向來都是冷眼旁觀,還總是嘲諷我一個大男人什麼都做不好,讓我不要把壞情緒帶回家裏,說會影響她的心情。
而如今她卻想拚盡全力想保護好洛競川,為他處理好所有事情。
直到此刻,我才真正感受到一種無以名狀的悲涼,原來從頭到尾都是我在自作多情自己騙自己罷了。
這時,警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洛競川,我們懷疑你故意殺人,現在請你配合我們調查。」
沒等洛競川開口江心奕便對警方說道:「警察同誌,這件事是我的丈夫鹿聞聲故意陷害洛先生,現在我是洛先生的律師,審問期間我要求在場。」
或許是因為江心奕替傷害自己丈夫的凶手辯護,警察對江心奕的這番話有些莫名其妙,但她的要求符合規定,警方隻能無奈答應。
說完江心奕輕輕的攥了攥洛競川的手,示意他不要擔心。
江心奕從大學畢業開始從事律師職業,到現在擁有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她打過的官司上千場,無一敗訴,是業界遠近聞名的大律師,也是許多新晉女律師的榜樣。
隻可惜江心奕現在堅定的認為是我故意以命要挾陷害洛競川,充滿了對洛競川的愧疚與心疼,並且說要拿出她全部的經驗來幫洛競川洗清嫌疑。
審問結束,江心奕穩定發揮,駁回了警方所有的疑點,出於沒有實際性證據也並未審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警方隻好先無罪釋放洛競川。
兩人剛走出警局的大門,江心奕便接到了我妹妹的電話。
電話那頭我妹妹哭著求她:「嫂子,我哥現在還在搶救,醫生說醫院的血不夠用了,他的熊貓血隻有你能和他匹配得上,你快回來救救我哥吧。」
本就疲憊的江心奕接到我妹妹的電話一臉厭惡的說道:“讓他要死趕緊去死,他那自私惡毒的種人,就不配活著。」
我妹妹繼續哀求道:「求求你了,嫂子,救救我哥吧,怎麼說他也是你的老公啊,人命關天。」
江心奕見我妹妹還不肯罷休,再也沒有了耐心,衝著電話喊道:「他要不是為了陷害洛競川,至於害自己受傷嗎?少跟你哥合起夥來騙我!」
說完江心奕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洛競川假惺惺的說道:「心奕,競川不會真的有事吧,我看他應該也傷的挺嚴重的,我有點擔心他。」
江心奕眉關緊鎖,一雙如寒夜般的眸子裏散發出冷漠的光亮,淨白如雪的臉龐沒有一絲動容,嘴唇微動:「不用管他,他聯合他妹妹演給我看的,不會有事的,他都差點害你進監獄了,你還在關心他,就是因為你太善良了才會被他欺負,快上車吧。」
我飄在空中,木然的看著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點一點的失望,逐漸積累,變成了不可挽回的絕望,我頓覺錐心刺骨,痛不可言。
本以為我們之間還有最後一絲情分在,可沒想到她為了陪眼前這個男人,連我的命都可以不救,還覺得我是在故意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