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聚餐,女友的白月光說我偷了他的鑽石手表。
當著眾人的麵,將我的包翻得亂七八糟。
在我提出調監控還我清白的時候。
女友孟楠楠卻一臉鄙夷地說道:“許楊,就算你媽生病急著用錢,你也不能幹出偷盜這種事。”
因為這一句話。
所有人都認為我是小偷。
我被同事孤立,被白月光嘲諷。
後來,我帶著母親悄無聲息地離開。
可向來高高在上的總裁女友,卻瘋找了我五年。
......
回到包廂後,眾人看我的眼神充斥著怪異。
我沒心思管這些,跟孟楠楠說:“孟總,我有事先走了,你們玩的開心。”
醫院剛剛給我打來電話,說媽媽化療後情緒低落,讓我過去陪陪她。
女友的白月光沈沐澤,卻攔住了我,“許楊,你現在是要急著去銷贓嗎?”
我一頭霧水,“什麼銷贓?”
“你還在裝,你是個小偷,偷了我的鑽石手表。”
我眉頭蹙起看向他,“沈沐澤,我不知道什麼手表,更沒偷過。”
沈沐澤目光輕蔑地看向我,“剛剛大家一起出去看歌舞表演,隻有你一個人呆在包廂裏,不是你還能是誰?”
我不去看表演,那是因為我心裏牽掛著母親的病,無心去欣賞。
“凡事都要講證據,你這樣空口白牙的汙蔑,我可以告你誹謗!”
沈沐澤目光看向我手中的包,“你偷了我的手表,現在急著去銷贓,我猜手表肯定還在你的包裏。”
他用命令的口氣說道:“把你的包打開給我檢查一下。”
“沈沐澤,那隻是你的自以為是,我說了我沒拿,你也無權搜查我的包。”
“我看你分明就是怕了。”
他直接伸手一把搶走我手中的公文包,拉開拉鏈整個底朝天地向下倒。
包裏厚厚一遝的治病診療單,一股腦的四散飄落在地。
本來因為母親的病,我這一陣子心情就很壓抑,現在還被他這樣不尊重的對待,瞬間整個人就爆發了。
我直接從他的手中搶回自己的包,厲聲斥責道:“沈沐澤,你還有沒有一點教養!”
沈沐澤卻自顧自的蹲下,從一遝單子中翻出一條閃閃發光的鑽石手表。
他將手表拿到我麵前,譏諷道:“許楊,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就是個小偷。”
我瞬間有些愣住,看向他手中的手表。
“我不知道......我沒偷過......”
沈沐澤嗤笑一聲,“手表在你的包裏,你說你沒偷,難不成是它自己跑進去的?”
有同事開口說道:“這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我和許楊共事兩年了,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
沈沐澤悠悠說道:“知人知麵不知心,不過才兩年時間,要是他刻意偽裝,你能知道什麼?”
短暫的慌亂後,我冷靜下來,手表不是我偷的,卻出現在我的包裏,那肯定是別人故意栽贓的。
而這裏唯一跟我有怨的人就是沈沐澤,他是孟楠楠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也是她心頭的白月光。
一個月前,沈沐澤剛從M國回來,從他見我的第一麵開始,就對我百般針對。
我抬頭看向天花板拐角處的攝像頭說道:“調監控,我也很想知道你的手表,到底是怎麼出現在我的包裏的!”
沈沐澤毫不示弱地說道:“那就調監控,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賊喊捉賊的人怎麼收場!”
這時一旁的同事指著插頭說道:“快看,這個房間裏的監控插頭被拔了。”
我抬眸看向沈沐澤,怪不得他絲毫不慌,原來早就做了準備。
沈沐澤直接開口倒打一耙,“許楊,肯定是你拔了插頭,所以才假惺惺地說要調監控,糊弄誰呢!”
可他以為這樣就能把偷竊的罪名按到我頭上了嗎?
我直接說道:“那就報警吧,讓警方來還我的清白,如果真的是我撥了插頭偷了手表,那插頭,你的包和手表上麵肯定會有我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