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把我綁在床前,讓我聽他和別的女人歡愉。
“即使你給我種下情蠱,也改變不了什麼。”
他摟緊了身旁的女人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可我是攻略者,哪裏會下什麼蠱。
聽著腦海中傳來攻略成功的提示音,我長舒一口氣。
終於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了,即使代價是遭受病魔纏身的脫離之痛。
後來,聽聞他替我尋遍世間名醫無果,幾近崩潰。
我的內心卻掀不起任何波瀾。
快了,快死了,馬上就能回去了......
......
“你便在這聽著我與芸娘歡愉,本王要讓你知道,即使你用了些手段得了本王的心,本王的人也不是你的。”
徐子珩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被五花大綁扔在他麵前,聽了這話我隻覺得好笑。
頭一次見男人立牌坊的。
下一瞬,徐子珩挑起我的下巴,目光複雜地直視我。
我心下慌亂,急忙移開視線。
愛一個人是藏不住的,捂住嘴巴也會從眼睛裏跑出來。
我實在是怕,怕他從我的眼睛裏看出我根本不愛他。
但好在男人格外自信,看著我撇過去的腦袋,他皺了皺眉拿起懷中的手帕擦拭手指,仿佛沾染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阿珩。”
女人輕軟的聲音從麵前不遠的床榻傳來,徐子珩的聲音都不自主軟了。
“外麵這般冷,你怎麼出來了。”
秦粟芸扭著水蛇腰撩開床榻邊的薄紗走了過來。
看到癱坐在地上的我,她臉上盡是羞赧之意,但眼底的怨恨卻不加掩飾。
“阿珩,你真要讓夫人聽呀,羞死人啦......”
我隻覺得喉間幹癢,這女人是撲了多少香粉。
徐子珩摟著她的腰,斜眼睨我。
“本王最愛看芸娘羞怯的模樣,至於她......”
他冷笑一聲,抬起腿像踹路邊的死狗一樣踹了我一腳。
“她給本王下蠱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有今日?”
我被踹倒在地,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徐子珩摟著秦粟芸進了床榻,聽著男女情欲我隻覺得惡心,並沒有心痛的感覺。
我是一個攻略者,係統說,攻略者愛上被攻略者是常有的事。
但我不同,我從未愛過徐子珩,所以他這一套於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我甚至想他給我鬆綁要一盤花生米,我還是第一次聽這現場的活春宮。
咿咿呀呀的聲音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昏昏欲睡之間我再次被踢醒。
睜開眼,是徐子珩扭曲的臉,他眼裏仿佛燃了一團火整個人陰森可怖。
“莫雨萱,你究竟是裝的還是真不在意?”
我聽了這話一個激靈,立馬皺著眉看他。
他蹲下身子與我平視,猛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脖頸。看清我的神色,手中的力道又加重幾分。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阿珩,你可知我心有多痛。”
我被他掐的生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磕磕絆絆的演繹著一個心碎的女人。
這話每次都像是戳中他的爽點,他輕輕鬆開手,任由我在一旁大口喘息咳嗽起來。
“苗氏蠱族最出色的蠱女,你的蠱也不過如此。”
“不是說隻要背叛便全身爆裂而亡?”
他死死盯著我,繼而輕笑出聲。
他身後的女人聲音更嬌媚了些,脖頸間都是紅痕,輕攀上男人的手臂像是沒骨頭的貓。
“夫人怎麼舍得讓王爺死,必然是研製的新型情蠱。”
一瞬間,徐子珩的臉色好看了不少,他拍著芸娘的手,還想跟我說什麼。
我輕皺眉頭,向後躲了躲。
他倆身上有味。
我沒有藏好情緒,徐子珩立馬察覺到我的意思,臉色更難看了。
我被下人硬生生地拖了下去,他還不解氣。
“今晚不許她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