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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閃過淚光，被趙鶴捕捉到。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沒關係，還有我在...”

“不。”程柳打開他的手，起身說道：“你該休息了，你這個狀態最好不要熬夜。”

說完抱著被子去了客房。

客廳裏隻剩下趙鶴一人，他望著程柳離去的方向，眼神漸漸變冷。

站起身，從鋼琴上拿起我們的結婚照，手指收緊，玻璃相框在他手中碎裂。

音樂會這天，窗外的雨一直下個不停。

到了晚上，她終於忍不住發了條消息：

【你在哪？】

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