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法醫的這幾年幫江辰解決了大大小小無數起案件。
直到江辰即將當上分局的局長。
他無權無勢,全靠著偵破一起又一起的案件坐到如今這個位置。
在我三十歲生日的這天,同事們問什麼時候才能喝上我倆的喜酒。
可江辰聽聞卻厭惡地皺起眉。
別開這種玩笑,我和秦悅不過是上下屬罷了。
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早就受夠了我每日泡在死人堆裏,渾身上下都是福爾馬林的氣味,受夠了我每日裏隻會拿著解剖刀,從不為他洗羹做飯。
......
市裏最近出了連環凶殺案,為了找出死因我連著熬了三個通宵。
這是件大案子,省廳原本想要成立專案組來調查,卻被江辰以各種理由極力拒絕。
他承擔下了所有責任,包攬了這次案件的總指導權。
因為老局長快退休了,如果能順利完成這個案件,他就能順理成章地坐上那個位置了。
盡管這個案件涉及的人員龐大,完全不是我們一個刑偵支隊可以完成的。
介於江辰這些年的工作成果,省廳答應了他的請求。
在我們加班加點的努力下,案件的真凶終於浮出水麵,辦公室的氛圍一派輕鬆,今晚大家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我拿著手裏的報告正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辦公室的小林在問,“誒,明天就是秦悅姐的生日了,隊長你準備了禮物沒有?”
江辰聽聞有些漫不經心,“秦悅生日管我什麼事?”
小林和其它同事嘿嘿一笑,“隊長,你就別裝了,我們隊裏誰不知道你和秦悅姐是一對啊,我們都等著喝你倆的喜酒呢。”
我和江辰是在大學談的戀愛,他大我兩歲先進的隊裏,後來我來了以後,他以辦公室戀情影響不好,說服了我不公開。
但畢竟是刑偵隊,同事們還是發現了蛛絲馬跡。
聽到這話我推門含笑走了進去。
江辰答應過我,在我三十歲的這天向我求婚,公開我們二人的關係。
江辰的聲音也恰巧在此刻響起,“別開玩笑,我和秦悅不過是上下屬的關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