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雙胞胎弟弟出生隻相差三個小時。
可我身體健康,弟弟卻患有先天性心臟病。
媽媽覺得是我在母體裏搶走了弟弟的營養,才害他心臟發育不完全。
所以媽媽的心偏了。
弟弟摔跤了,媽媽怪我沒有照顧好他。
弟弟成績不好,媽媽怪我不好好輔導他。
弟弟交不到朋友,媽媽怪我教唆別人孤立他。
後來,弟弟為了一個保研名額,把我送到變態教授的床上。
媽媽知道後卻怪我報警:
「既然你都吃虧了,不然就幫你弟弟一把,這是你欠他的。」
可是後來我死了,媽媽卻瘋了。
...
我從地下室逃出來的時候穿著破爛的衣服,光著腳,滿身是青青紫紫的傷痕。
可我不敢停下,我一路跑、一路跑。
生怕被抓回那個陰森可怕的地下室,承受那些殘忍可怕的酷刑。
我長時間沒有進食,胃裏強烈的饑餓感讓我頭暈目眩,可我還是跌跌撞撞地向前跑,不敢停下。
直到我跑到看不見那間別墅為止,我終於鬆下一口氣。
迎麵走來一個熟悉的人,我上去抓住他的衣角。
「救救我......」
還沒說完我就暈倒在他麵前。
............
等我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
頭頂的白熾燈晃得我眼睛痛,可也告訴我,我逃出了那個地獄。
我動動眼皮,看見了手腕上青紅的勒痕。
但這隻是冰山一角,我很清楚在病服下麵有多少不堪入目的痕跡。
眼睛酸澀,可我卻流不出眼淚。
昨晚救我的人進來了,是我的舍友張雋宇。
「祁年你......」
他眼裏充滿憐憫,小心翼翼地問我發生了什麼。
我小幅度地搖了搖頭,低聲請求他幫我報警。
報完警後張雋宇陪在我身邊,他欲言又止,可能是想問我又怕傷害到我。
可我不知道怎麼告訴他,把我囚禁在別墅地下室折磨了整整七天的那個惡魔,是我們學校人人愛戴的莫君澤教授。
他就是個惡魔。
曾經我以為他對我的關照是出於惜才,可現在才知道是因為他對我有所圖謀。
我更不知道如何告訴他,把我送到這個變態的就是我的雙胞胎弟弟江望星。
就算我說了,也沒人相信我。
除了我沒有人知道江望星偽善麵具下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