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身體顫抖了一下，全身繃緊，仿佛又什麼東西狠狠敲打著她的心臟，呼吸似乎都在這一瞬間停止了。
他大腦嗡鳴一聲。
腦海裏不斷浮現一句話。
她什麼意思？
她究竟什麼意思？
許肆身體開始機械的動作起來。
他把主臥，客廳，廚房。
所有有過江綰生活過的地方都被他翻了個遍。
滿地狼藉。
可事實告訴他，江綰的所有東西都不見了。
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留。
甚至連她之前專門找陶瓷大師給兩人定製的情侶碗，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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