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顧家兄弟的助理唐慧敏患有再生障礙性貧血。
為了保障她未來的可能需要用到的血包。
顧家兄弟就拉著血型一致的我連續輸血一周。
一周後,唐慧敏端著一杯橘子汁到我跟前。
我一把打翻橘子汁,執意走出顧家。
顧家兄弟並未阻攔我。
“不就是喝杯橘子汁嗎?至於離家出走嗎?”
......
我頭也沒回的離開了顧家。
連續輸血七天的我,出了門腳步就開始漂浮不穩。
身後的顧城說到:“就是會演,才獻多少血?”
我明白此刻的我,已經虛弱到極致。
我站在原地,扶著旁邊的大樹。
“看著你給慧敏獻血的份上,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隻要你現在回頭,我們就不計較你打翻惠敏橙汁了。”
但他好像已經忘了,我對橘汁過敏。
當年爸媽去瑞士創業,擔心到了那麵沒法照顧身體不好的我。
將我寄養在了爸爸的發小顧伯伯家中。
我喝了橙汁全身過敏。
顧立一把將我抱起,火速送到醫院。
顧城從此就嚴禁家裏出現一個橘子。
我過敏住院時,旁人都調侃我有兩個童養夫。
可顧城卻認真地解釋:“羽落是公主,公主身邊就該跟著騎士和王子。”
顧立也輕輕點頭附和。
時間久了,我愈發不願離開海市,不願去沒有顧城和顧立的國家。
可如今,看著摟住唐慧敏溫柔輕哄的兩人。
我強撐自己叫了一輛出租車。
在車上,摸著手臂上抽血的針眼和淤青,我翻看著手機裏的日曆。
然後我打給媽媽:“媽,我想去瑞士了,陸家的婚約還算數嗎?”
海市的人和事,我也該放下了。
青梅竹馬的玩笑話,也做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