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受過的罪,你要加倍償還!”
為給白月光出氣,未婚夫親手將患有幽閉恐懼症的我釘進棺材,埋進地裏。
我卑微的道歉,乞求原諒,可都沒有用。
“害怕?你把思思一個人關進地下室,有想過她會害怕嗎!”
可思思是造出來的仿生人,又怎麼會害怕呢......
......
“賤人,誰允許你趁我不在家欺負思思的!”
侯許鶴雙眼猩紅嗎,一巴掌甩在我臉上。
我狠狠摔到地上,嘴角滲出血跡。
“鶴哥哥,別氣壞了身子,思思不怕黑,真的......”
裴思思揉了揉並不存在的眼淚,帶著哭腔,
“就算被關在地下室也沒關係,你千萬不要怪慕姐姐。”
侯許鶴將她摟進懷裏,輕聲道:
“別怕,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
他冷漠無比的睨著我,像是在看什麼臟東西,
“還不趕緊磕頭下跪向思思道歉!”
裴思思依偎在侯許鶴的懷裏,嘴角勾起了一個挑釁的笑。
她明明隻是個仿生人,此刻的惡毒卻恍若真人。
“侯許鶴,你是不是瘋了?她掐死了我們的多多!”
多多是幾年前侯許鶴送我的布偶貓,我們一起將它養大。
而裴思思卻親手掐死了它,還輕飄飄道:
“對不起,姐姐,我沒想到這小東西這麼脆弱,輕輕碰一下就死了,都是我的錯......”
我抱起多多的屍體,展示給侯許鶴看。
多多勁椎俱斷,頭骨碎裂,這分明是虐殺。
可侯許鶴卻視若無睹,無動於衷。
“這是它活該,誰讓它撓了思思。”
“一個畜生,死了就死了。”
他招招手,命令保鏢過來將我按在地上。
畜生?活該?
多多與我們相伴多年勝似親人,不談這些,它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而裴思思隻不過是造出來的仿生人,是用一堆破銅爛鐵,靠代碼運行的機器。
“按好了不許讓她起來。”
哢嚓一聲脆響,我的手臂被扭曲成怪異的姿勢。
我慘烈的叫出聲,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鶴哥哥你不要生氣了,慕姐姐都受傷了,這都是我的錯......”
可侯許鶴隻是冰冷的笑了一聲,
“思思你就是太善良了,她今天必須給你道歉。”
裴思思嬌嗔,“鶴哥哥對思思可真好。”
聽著他們郎情妾意。
我憋著一口氣咬著牙,一字一句,
“侯許鶴,你看清楚,她是個仿生人不是裴思思!”
因為這個問題我同侯許鶴爭吵了無數次,
他非要把這個仿生人當成他死去的白月光。
從一開始,“她隻是個仿生人,你跟她吃什麼醋?”
到後來,“不許你這麼說她。”
再到現在,
“住嘴!”
侯許鶴瞬間暴怒,語氣寒冷刺骨。
“還不道歉是吧?那你也嘗嘗思思被你囚禁起來的滋味!”
“把她封在棺材裏,活埋!”
我被帶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挖掘機已經挖出一個大土坑。
裏麵是一副狹小的棺材,根本不可能裝得下一個成年人。
侯許鶴親手將我推了下去,居高臨下的俯視我。
“賤人,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思思受過的罪,我要你加倍償還!”
我簡直不敢置信,這個即將跟我步入婚姻殿堂,
說好會愛我一輩子的男人,
居然真的會為了一個仿生人將我活埋。
“把她塞進去。”
侯許鶴冰冷的命令著。
我被人強行擠進棺木裏,過程中甚至能聽見骨頭發出的聲音。
“侯許鶴,別這樣對我,我害怕。”
我哽咽著,眼淚奪眶而出,開始懇求。
蜷縮在與身形完全不符合的空間裏,身體各處都傳來了不同的尖銳痛感。
緊接著懷裏又被硬生生的塞進一個氧氣瓶。
侯許鶴並沒有理會我,親手關上了蓋子。
“害怕?你把思思一個人關地下室時,你有想過她會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