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我做了以前媽媽在的時候生日會給我做的菜。
每一個看上去都還不錯。
我嘗了一口之後,她看著我,“當別人替身這麼多年,開心嗎?”
我一拳頭錘在了她的手上。
這些年過去了,她說話還是一股屎味。
怪不得我們倆從小就不對付。
考試考試要跟我爭第一,就連後來還要跟我爭媽媽的寵愛。
她捏著我的臉,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她的情緒裏更多的不是幸災樂禍而是心疼。
摸著我的手似乎都是顫抖的。
說著就把麵前的長壽麵推了推。
“快,拍照,到時候我帶給阿姨看。”
我吃了一口衝著鏡頭比了一個耶,還疑惑的問道:“哪個阿姨?”
顧悅笑道:“你媽!”
“這些年你生日都是跟傅音過的,沒怎麼回這個地方,我擔心阿姨會想你,每一次你生日都來這做一大堆的東西再買個生日蛋糕,告訴阿姨你跟你很喜歡的人在一起,不用擔心。”
我說她誇張了。
把麵吃完之後,嘲笑了她好久。
她沒有什麼解釋。
隻是靜靜的看著我,幫我把蛋糕一點點切開放在麵前。
“嘗嘗。”
我塞進嘴裏的那一刻頓時開心的不行。
芝士口味的......
這麼多年因為傅音說她不喜歡這個口味,我每一年的生日基本吃的都是傅音買的草莓蛋糕。
而我現在知道了,那款草莓蛋糕是韓闕最喜歡的,以前生日總是傅音買給他。
所以,就連自己的生日想要吃一款自己喜歡的蛋糕都是不被容許的。
而此時我的電話不停的響,我掛掉之後把那些電話號全部拉黑。
之後的幾天裏,世界像是一下安靜了。
我把工作辭了,在家裏躺屍,每天靠著顧悅的賞賜過日子,偶爾一次寫的東西過稿了,就請顧悅去喝大酒。
那天恰好一篇稿子賣了高價,我直接拽著顧悅就去了以前我最喜歡去的酒吧。
點了以前不敢點但是很喜歡的酒。
當酒保拿著東西上來的時候,看見我的臉,有些驚訝的說道:“傅小姐不是說您酒精過敏嗎?您能喝嗎?”
顧悅瞪大眼睛,“你酒精過敏?騙鬼?你當代酒仙......”
對呀!認識我的朋友都知道,我酒量很好,喝的多又不會醉。
但隻有傅音見到我第一天就認為我酒精過敏。
我以前以為是我這長相讓她有了誤解,但我很享受她特殊照顧我的樣子,也沒有解釋。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韓闕酒精過敏。
我擺擺手,“你盡管上,我不過敏的。”
那晚喝的很盡興,喝到一半,就聽見了臟東西的聲音,我一轉頭,傅音就站在我的麵前。
可她的懷裏又抱著一個手辦。
傅音看著我隻有一句話,“你喝酒了?”
我點點頭。
“喝了!怎麼了!”
她嗤笑一聲,“喝酒了,我就不要了,他從不喝酒。”
她說完那一刻,我的心徹底沒有任何眷戀,起身準備給她一巴掌,她卻以為我要抱她。
直接把我推開。
我栽進一個人的懷裏,看清長相的時候,說了一句好美。
傅音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之後說道:“不要再來粘著我,記住了。”
她走出大門,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刻,我拽著顧悅猛地親了上去。
周圍人都在起哄,顧悅卻隻問了一句,“拿我解悶的話後果自負。”
“我!知道!我就是看你好看,親你一口怎麼了!”
他扶著我走出了酒吧。
輕輕的將我放在了副駕駛座位上。
行駛回去的路上,手機瘋狂的響動著。
我接通電話遞到了顧悅的耳邊,此時傅音的聲音急切的傳來。
“誰讓你親的顧悅!誰容許你上她的車的!”
我嗤笑一聲,道:“我愛上誰的車就上誰的車,我愛親誰就親誰,你誰呀你管我!”
“我是你老婆!我不管你誰管你。”
我迷迷糊糊的問著顧悅,“她說她是我老婆?我啥時候有的老婆。”
顧悅拿過手機,“你沒有老婆,她是瘋子。”
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回到家裏,我直接衝進了廁所,吐了好久之後,清醒了很多。
走出來的時候看見顧悅臉上被我親的亂七八糟的痕跡,頓時有些心虛。
我裝作喝斷片的樣子問到她臉上的印記是誰的。
她隻是嘲諷的笑了一聲,隨後進廚房端出來一碗醒酒湯。
“狗啃的,一隻會嘬人神奇小狗啃的,等你酒醒了我帶你見見。”
我噗嗤一聲把嘴裏的湯噴了出來。
尷尬的笑了兩下之後,拿出手機準備看看消減一下尷尬的氣氛。
可手機一打開都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還有一大堆的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沈丞,你要是這樣亂搞,以後我們就更沒機會了。】
【你喝酒沒關係,我接受,你就是你,你能不能回來,我很想你。】
【我知道把你當做我前男友的替身對你很不公平。】
【我知道錯了,你在哪裏,我來接你好不好?】
全都是傅音。
可是我沒有心情回複。
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我一接通,就是傅音的聲音。
“我在你家樓下,我來接你了。”
不得不說,她這話把我嚇了一跳。
我走到了陽台處,低頭一看確實是看見了傅音的車,她站在車旁直勾勾的看著我。
在電話裏說到:“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你去找你的手辦們吧!你臟了我不要你了。”
我掛斷電話,她就瘋狂打來。
我拉黑了她。
她卻直接登門。
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看見穿著睡衣的我和顧悅並列站在她的麵前,她的瞳孔都在抖動。
“跟我回家!”
她伸出手拽住我的那一刻,顧悅一拳就打了過去。
傅音卻始終沒有鬆手。
就在他們要扭打在一起的時候,傅音的助理來了電話。
她看了我一眼之後接通。
“怎麼了?”
對麵的助理有些激動,聲音都被放大了好幾倍。
“傅總,韓先生好像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