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見我這種情況,也有些意外的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強裝出一個笑容:“沒有受欺負,我在國外很好。”
我不斷地安慰自己。
這不是在男德學院,沒有會打我。
在男德學院,隻要院長一抬手,我就免不了一頓打。
用針紮,電擊,亦或是將手放在滾燙的熱水裏。
這些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被送到這裏的,大多是家庭富裕的叛逆少爺。
他們被送到這裏,家人唯一的訴求就是變乖,變得不再無理取鬧。
一年後出來的學生都很乖巧,不敢違抗任何命令。
家人沉浸在這些叛逆的少爺變得乖巧懂事當中,可是沒有人在意,他們在學院裏到底經曆了什麼。
在男德學院裏的學生經過無數的折磨,被各種威脅,沒有人敢將這件事說出去。
這也就導致了有越來越多的人被送到了男德學院。
我坐在餐桌前有些局促,在夏爺爺關懷的視線裏,忍著惡心將那碗排骨湯喝下。
我的胃已經壞了,導致吃這些正常的食物居然會惡心到想吐。
我大口喝完排骨湯後就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隻能緊閉著嘴巴才讓自己不吐出來。
夏爺爺看我臉色不好,趕忙讓我上去休息。
我如釋重負,呼了一口氣,跑上了樓。
我徑直跑到樓上的衛生間,哇的一聲將剛剛吃的那些東西都吐了出來。
肚子裏沒有東西我才好過一些,我走到洗手台前洗了臉。
冷水讓我清醒了許多。
門外傳來了有人踩著高跟鞋走過來的聲音。
我抬眼望去,看見了夏若澄正站在門口。
夏若澄看到我這樣,有些猶豫的問:“你今天很不一樣...你到底怎麼了?”
聽到夏若澄的聲音,我冷不丁的打了個顫。
夏若澄給足了院長學費,又給男德學院投資建造宿舍,導致院子對我“格外照顧。”,單獨的給我開啟了地獄模式的訓練。
我隻要做錯一點,就會被綁到操場上,當著全院師生的麵被各種折辱。
男人的自尊都很強,可我卻硬生生的被當成狗一樣在操場上供人圍觀。
趴在地上不用筷子吃狗碗裏的餿飯,被綁住脖頸拴在狗籠裏,被逼迫著學狗叫,甚至還被逼著伺候院長。
那些回憶像是放電影一樣在我腦海裏閃過。
我強忍著難受,低下頭小聲道:“可能是剛剛回來有些暈車。”
夏若澄皺了一下眉頭,還想說著什麼,可是門外有個聲音打斷了她。
江宇澈出現在門口,帶著寵溺的笑容看著夏若澄,溫柔道:“若澄,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