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告訴我,我那個視頻無疑是投下了一顆原子彈。
林妙言的父母本來開開心心地坐飛機來廣州旅遊。
一路上都在炫耀自己的女兒如何有本事,公司如何賺錢,又給自己買了哪些奢侈品。
結果這下卻打臉了。
他們立即給我打電話,想讓我撤回,卻發現我已關機。
而沉寂的家族群突然熱鬧起來。
原本阿諛奉承的親戚一個個都陰陽怪氣起來。
“我就說,一個小破公司那麼能賺錢,原來都是睡出來的。”
林妙言的大舅媽最先跳出來。
大舅媽有個和林妙言同齡的表姐,考上了大學,卻隻拿著一個月幾千的工資。
每次親戚聚會,林母都會拿兩人做比較,到處顯擺打壓他們。
大舅媽表麵不說什麼,內心早已恨的牙癢。
“我們林家竟出了個如此丟人現眼的東西。”
“無言麵對祖宗啊。”
“哎,可惜了我那個侄女婿啊。”
“老實本分,竟被帶帽子。”
......
群裏有幸災樂禍的,有歎息的,有轉發的。
一時間比過年搶紅包還熱鬧。
而林妙言的父母屁都不敢放一個。
隻一個勁給我打電話,給女兒打電話。
結果我們兩人都關機。
沒辦法他們隻能殺到林妙言的公寓。
沒想到竟將赤身裸體的兩人逮個正著。
林父當場氣的操起拖把就招呼譚晨。
林妙言裹著床單去維護,也被林母扇了一耳光。
“可別說,你這招狗咬狗,夠絕!”
朋友拿著手機向我滔滔不絕的彙報。
看我一直沉默,意識到什麼。
“宋哥,你也別難過,這種女人咱不要也罷。”
“不值得。”
我勾起唇角,難過,她確實不配了!
掛掉電話後,我拿起行李登上飛機回京。
我知道,該我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