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宴開始前,手機忽然跳出來一條消費二十七萬的信息。
我皺眉回憶了下,才想起這是當初我出國時留在顧言溪那裏的副卡。
看著這條嶄新的消費記錄,不用派人查都知道,這肯定是顧言溪買了今晚參加晚宴要穿的禮服。
隨手凍結了副卡,我讓助理將消費記錄導了出來。
而不知情況的顧言溪,還在享受著金錢帶給她的優質服務。
秦風隻不過隨便說了幾句話,就得到了顧言溪的心疼,以及一身價值將近十萬的高定西裝。
小半個月來,顧言溪和秦風無論到哪,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他們摩拳擦掌等著晚上再出風頭。
等顧言溪和秦風帶著顧父顧母,以及顧言溪的朋友到達會場外時,卻被攔了下來。
顧言溪和顧父麵麵相覷,都以為請柬在對方手裏。
“女士,沒有請柬的話麻煩不要擋在門前。”
他們七個人將門堵得嚴嚴實實。
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顧言溪卻覺得臉麵被人踩在地上羞辱。
她瞪大一雙眼睛,強行挽尊。
“或許是瑾之忙忘了,但我們顧家和陸家的關係,就算沒有請柬,我們也可以進去。”
在她說出這句話時,我剛好出現在他們身後。
看著她爭辯並沒有得到想要的效果,我也隻是平靜地看著。
“讓開,否則我見到瑾之,一定讓他把你們都開除!”
正為難的迎賓員抬眼看到我,臉上神色一鬆,連忙走了過來將剛才的情況敘述了一遍。
顧言溪也在這時看到了站在他們身後的我。
她連忙跑過來,秦風小心翼翼的護著她幾乎沒有顯懷的肚子,目光中的挑釁幾乎不再遮掩。
“瑾之,你怎麼回事,請柬你不是答應我送到家裏的嗎?”
我嘴角扯起一抹笑,諷刺她的天真,反問道: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
顧言溪埋怨的聲音一滯,也意識到那天理直氣壯地說完那句話後,根本沒有等我回複就掛斷了電話。
她咬唇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軟和了態度。
“那既然你來了,你快帶我們進去,順便把這兩個不長眼的辭退,我不想再看到他們!”
我越過她向前走了兩步,才轉頭看她。
有些不明白隻是半年不見,一個人為什麼會發生那麼大的變化。
還是說,以前是我不夠了解她。
其實真正的顧言溪,就是現在這幅樣子。
“隻有收到請柬的人才能進來,既然你們沒有,為什麼過來?”
被攔在外麵的人,被我這句話問的一愣。
因為所有人都覺得我愛慘了顧言溪,就連被戴綠帽子都沒做什麼,所以肯定不會不給她麵子。
可他們想錯了,顧家以及顧言溪,還比不上我要做的事的分量。
既然他們認不清現實,我不介意親手讓他們知道。
在他們愣神的瞬間,我又補充了句。
“當初落在你那裏的副卡,我已經凍結了,你今天消費的錢,我也已經讓人將賬單送去了顧家。”
“你們現在回去,應該剛好能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