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暗自籌謀,要將我榨幹到沒有一絲價值。
父親動作很快,那兩個修士被下了藥丟進來。
地牢裏的血符被擦幹淨,我失去了保護符。
父親還帶了一盆助孕藥,讓人撬開我的嘴往裏灌。
褚安就在旁邊冷漠的看著。
“雲嫿,你不是容易懷孕嗎,這藥能讓你更加容易懷上,你就在這裏好好享受吧。”
掙紮中,湯藥灑的我渾身濕透,我看著親身父親,絕望的問他。
“父親,我也是你女兒啊,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父親麵上爬過一絲決絕。
“你也配?再說了兒女也分優劣,從前你尚能畫符為父治些小病,可你姐姐不同,她能讓全家成仙得道,再無病痛啊,你如何能比。”
“別掙紮了,嫿兒啊,你就做些小小犧牲,出個肚子而已,有這麼難嗎?”
他們丟下我離開。
昏暗潮濕的地牢裏,那兩個修士嘶吼著。
這樣的修士跟那碼頭奴可不一樣,不是一般的護身符能擋住的。
我抬頭看著九霄山的方向,那裏有顆忽閃的星星,很弱,但依舊堅強的散發著光芒。
兒啊,娘等著你衝上雲霄那天。
修士撲過來的那一刻,我從袖中掏出一縷頭發。
那是成親時,褚安親自從頭上割下來的。
那時,雲卿拋棄他毅然選擇了修仙,他氣不過與我成了婚。
可惜,我後來才知道這些事。
畫符之術可以說是千變萬化也不止,不輸修仙。
我以血畫出定身符,詢問兩位修士。
“你們可知修士破了身,便是泄了氣,於修道來說,並無益處。”
他們眼中尚有一絲清明,聞言絕望點頭。
我又問,“你們可聽過移魂之術。”
他們震驚。
我說了想法之後,他們瘋狂點頭。
那我便好行事了。
片刻後,兩位修士的精魂和褚安的頭發被我揉在一起,送到了熟睡的褚安身上。
臨走時,他們二位還不忘請我幫忙守好他們的童子肉身。
而熟睡的褚安的魂魄被我弄暈,暫時不會醒來。
他的肉身被修士占據,緩緩向雲卿臥房走去。
那一夜,所有人的都高興了。
兩位修士從未近過女色,得此機會,吃飽饜足,對我感激涕零。
雲卿嬌羞的誇讚褚安寶刀未老。
父親來了地牢,我狼狽的坐在稻草裏,兩位修士正在整理衣衫。
眼見事成,父親開心極了。
我鬆了口氣,卻也是累極。
每一次畫符對我這樣的凡夫俗子來說,便是要命。
誰說雲卿懷孕不易的?跟修士那一晚後不久,雲卿懷孕了。
褚安以為那是他的孩子,開心不已。
雲卿卻急了。
“我若有孕,那便不能再用雲嫿的孩子煉丹了,會遭反噬的。”
她絞盡腦汁的在房裏想辦法。
出門時,她望著門外等她的一家人,笑的溫柔。
“父親,夫君,幽兒,我想到辦法了。”
我卻怎麼也沒想到,她是讓父親設天祭。
父親把我抓了出去,綁在烈日下。
“卿兒說了,用你祭天,她便可修成大道。”
他無知的模樣讓我笑了出來。
“父親可知,雲卿修仙便罷了,為何還要大張旗鼓的取我腹中孩子性命?”
“嗬,那是孽種,不該活,卿兒是替天行道。”
不甘的淚水含在眼眶打轉。
“不,那是因為雲卿生了個病兒,那孩子有仙緣卻沒仙根,雲卿為了保住他的命用了妖術。”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