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超,是個彩禮講價師。
做男人太難了,結個婚就是扒層皮,不僅要哄老婆高興,還得買車買房。結婚之前,人家再獅子大開口,要上十幾二十萬。要是不同意,談戀愛那幾年的錢可就白花了。
所以有些馬上就要結婚的人就會找到我,我來幫他們給彩禮講價。一般來說,每講下來一萬塊,我會抽一千塊的傭金。
我最成功的一個案例,是女方要了三十萬的彩禮,我不僅成功讓她分文不取,還陪嫁了一輛悍馬。
至於我講價的手段,可能有點齷齪。
我會先以一個無關緊要的身份接觸到即將結婚的女人,然後勾引她們。
女人嘛,都是一個德行。看見長得好的就走不動路。
有一些自願上鉤的,當然最好。然後我會拍下一些借位的親密照片,並將這些照片發給她們的未婚夫。
男方拿著這些照片去質問女方,再打一打感情牌。
這就很少有女人能招架得住了。
到時候,女方出於愧疚,自然會降低彩禮,有些甚至不要彩禮。婚後,男人也更好拿捏這些女人。
說白了,我就是另一種仙人跳。
這次的客戶有點神秘,我倆全程都是微信交流的。
翻了翻他的朋友圈,我確定他是一個有錢人。
馬爾代夫的海邊,藍天白雲,他手腕上的綠水鬼格外醒目。
他:能給彩禮講價?
我:可以的老板,不成功不收費。
他:傭金多少?
我掂量了一下,這人不差錢:每講下來一萬,我抽20%
他:不貴。
緊接著,我就收到了一筆30萬的銀行轉賬。
我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筆錢足夠我在家躺兩年了!
他:這是定金,要是沒談成就給你當辛苦費了。
這是什麼情況?有錢人腦子都有病吧!
很快,我又收到了一筆微信轉賬,一共兩萬。
他:事成之後,還有重謝。
我咽了口唾沫。
理性告訴我,這說不定是個圈套。可感性又告訴我,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圈套。
我倆有聊天記錄當證據,他都說了,不管成不成功這錢都是我的辛苦費。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最終還是收下了這筆錢。有錢不賺王八蛋,我隻要趕快拿到親密照,趕快結束這單生意就可以了。
我:地址,電話。
他:山水藝墅43棟。林蔭蔭。緊接著是一串電話號碼。
我循著地址找過去,這是本市最貴的樓盤,一共108棟別墅,號稱羅漢園。
能住在這兒的,非富即貴。而我一眼就看出,43棟是絕對的樓王。住在這裏的人,不僅有錢,肯定還很有權。
按響門鈴。
好半天,厚重的仿古銅門才緩緩打開。
一個少婦模樣的女人走了出來,靠在門邊:“你是誰啊?”
我看著眼前的少婦,黑色蕾絲邊睡裙,堪堪能蓋住大腿根。在睡裙的襯托下,那雙修長的大腿白得反光。
我是個腿控,見到這幅場景,幾乎就要挪不開眼睛。
可微信裏的三十萬還等著我呢。
“那......那啥,林女士,我是修水管的。”我說到。
少婦警惕地打量著我:“我家水管壞。”
“啊,這是年度檢修。萬一真漏水了就來不及了。”
林蔭蔭並沒有對我這番話起疑心:“進來吧”
我轉頭還想再看兩眼大長腿,緊接著就眼前一黑,我被撲倒了。
我摔得屁股生疼,而麵前居然是一條巨大的黑色拉布拉多。
“汪汪,不可以撲叔叔哦~”
拉布拉多像是聽懂了,嚶嚶叫著從我身上爬了下去。
林蔭蔭將我帶到一樓的衛生間:“水管總閘就在這兒,師傅辛苦了。”
說完,就牽著汪汪上樓了。
我從包裏掏出一把鉗子,照著水管就是兩下。
水頓時噴了出來,很快,我就全身濕透。
我是故意的。
脫下濕透的工裝,水珠順著我的胸肌緩緩往下淌。頭發也濕噠噠的垂著,不是我吹,就這副樣子,放在偶像劇裏也很抗打。
“林女士。”
我走出衛生間,叫了一聲。
可並沒有人搭理我。
我壯了壯膽子,一邊走上樓,一邊叫著:“林......”
還沒等我再叫,就聽見一陣細細簌簌,伴隨著嗚咽的聲音。
我循著聲音找到客房,那聲音確實是從裏麵傳出來的。
那條拉布拉多的嚶嚶聲,還有一個女人低低的喘息聲......
緊接著,房門被打開了。
林蔭蔭麵色緋紅,汗珠掛在額角,睡裙的蕾絲邊往上卷了不少,顯得腿更長了。
我迅速瞟了一眼屋裏,那條拉布拉多正趴在地上喘氣。
見到我,林蔭蔭也吃了一驚。
“這是怎麼了?”
我:“水管漏了,弄濕了。”
林蔭蔭:“哦,那你跟我來。”
我跟著林蔭蔭來到了主臥。
林蔭蔭將我推進主臥的浴室。
“去拿毛巾擦一擦,我給你找一身換洗衣服。”
“哎。”
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吧,用的毛巾都比我的軟。
毛巾上若有若無的香味兒和林蔭蔭身上的一模一樣。
“衣服放在門口了。”林蔭蔭敲了敲門。
“誒!”
我應了一聲,把門打開一條縫,取了衣服。
這衣服對我來說有點小,我的胸肌把衣服撐得鼓鼓囊囊,好像稍一用力就會撐破一樣。
我走出浴室,林蔭蔭看到我的眼神明顯亮了。
她拉著我來到床邊。
“我家的床也壞了,躺在上麵的時候總是嘎吱嘎吱的響。”
我坐在床上,柔軟的床墊將我包裹,這可比我那個狗窩的硬板床舒服多了。
我顛了兩下:“沒有啊。”
林蔭蔭想了想:“你躺在上麵滾兩圈試試?”
我點點頭,疑惑地躺在上麵。
真絲的四件套,涼涼滑滑的。就像是......就像是女人的皮膚......
“你幹嘛!”林蔭蔭突然貼上我的背,把我嚇了一跳。
我撲棱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她卻緊緊地貼住了我。
就在這時,主臥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搖著輪椅進了屋。
她陰沉著臉,惡狠狠地看著林蔭蔭。
林蔭蔭則若無其事的整理了一下頭發:“這是我婆婆。媽,這是來修水管的。”
“你給我出來!”老太太厲聲嗬斥著。
林蔭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便跟著老太太出門了。
我坐在床上,怎麼琢磨怎麼不對勁兒。
這林蔭蔭也太主動了,簡直就是倒貼的,根本不像是會要高價彩禮的啊?
另一方麵,我也有點後悔,沒趁著剛才拍照。要不然這任務今天不就完成了嘛?
看來還得另尋機會。
我一邊拍著腦門,一邊走出主臥,那陣細細簌簌的聲音又從客房裏傳了出來。
我走過去,敲了敲門。
很快,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隙。林蔭蔭整個人躲在門後,臉上的潮紅色更加明前。她一前一後的晃悠著,大狗還發出嚶嚶的叫聲。
“那個......”
還沒等我開口,林蔭蔭便搶了話頭:“你,你先走吧。衣服記得還我。”
“那我和您約個時間......”
“不,不......”林蔭蔭話不成句,“我隨時都在,你來......”
“行,那我把衣服洗幹淨就給你送回來。”
回到家中我一直在琢磨接下來該怎麼辦。
在這期間,我又接了一個小活兒,輕輕鬆鬆就賺了一萬多塊。
我也想到了對策!
我先將林蔭蔭給我的衣服扯壞,然後買了點海鮮,海鮮配洋酒,豔照全都有。
為了讓計劃萬無一失,我還特意在衣服上噴了迷藥。這樣一來,即便林蔭蔭不肯就範,我也可以迷倒她,然後拍攝照片。
再次敲開林蔭蔭家門的時候,她換了一件睡衣。
嫩粉色的低胸裙緊緊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顯得腰更細了。
“我來還衣服的,不好意思,衣服被我洗壞了,我買了點海鮮和你道歉。”
林蔭蔭看到海鮮,下意識的退了兩步:“我過敏,碰了海鮮會死。”
完了,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我正尷尬得撓頭,林蔭蔭卻欲言又止,老半天才又開口:“那個,我的床......”
我一聽,有戲!
趕緊抓了個空擋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