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川罕見的沒有去公司,而是在家裏陪我。
我躺在床上,背對著他。
他緩緩從背後抱住我,雙手緊緊摟著我,像是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裏。
我用力推搡了幾下,沒能掙脫開。
“對不起,薇薇,委屈你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我無聲地流眼淚,肩膀一顫一顫。
沈南川把我的臉轉過來,溫柔的拂去我的淚水。
“怎麼哭成小花貓了,是我不好,讓我們薇薇受委屈了。”
他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向我道歉,
我終於忍不住變成哽咽。
“沈南川,你怎麼能不相信我?”
“你怎麼能用那麼冷漠的眼光看我?”
“你怎麼能那麼用力的傷害我?”
我泣不成聲,一字一句道。
他斬釘截鐵,“沒有下次了。”
他的懷抱很暖和,我摸著他手臂那條狹長的傷疤。
那是我們住地下室那年,房東趁他不再想要強奸我
我拚死抵抗等到了他回來,我握著廚房的菜刀陷入魔怔。
房東那惡心的臉在我麵前揮之不去,是沈南川用自己的手握著刀刃,鮮血淋漓卻伸出另一隻手抱著我。
一遍遍向我道歉,一遍遍向我承諾不會再有下次。
自那之後他的手就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刀疤。
我難過地想,他曾經那麼愛我,怎麼現在卻舍得我這麼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