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鬼蘭和大唐鳳羽!”
“還有茱麗葉玫瑰,我的天,開得這麼好!”
“那不是銀絲灌頂嗎!盛產牡丹花的洛陽都隻有一棵,還派重兵把守,這裏居然還有一株!”
“那個辣椒!老天!我知道!查拉皮塔!十幾萬一斤!”
就連見多識廣的師兄師姐也不由得目瞪口呆,他們師妹這一個花園裏的植物,價值快幾千個接近一個億了。
薑教授的手都在顫抖,“璃丫頭,你真打算讓我們把這些都帶回去。”
我看了看一旁下巴都快掉地上的蘇家人,“反正在他們眼裏都是些破爛花草。”
“這些都是師哥師姐給我的種子,我試著養大的。”
“留在這裏隻能和並蒂墨蓮花一個下場。”
我朝那邊努了努嘴。
“這些年,我就這麼一點東西在蘇家。”
當年反抗爸媽給我的安排,他們為了逼我就範。
我被停掉了一切的經濟來源。
爸媽似乎想要說什麼,我提前打斷了他們。
我將準備好的賬單一一列出,投在了led屏幕上。
這是我十幾年來所有的花費,都在這裏了。
我看著她,“這朵並蒂墨蓮花,價值不可估量,不用你賠償了,也算是盡了我與蘇家的一場緣分。”
這些年來,我靠著獎學金和將種植出的一小部分花草拍賣,也算是能過得去。
賓客們竊竊私語,今天他們算是吃了個大瓜。
“這蘇家養女十幾年來用的錢,怕是還沒有今天這場宴會的花費零頭吧。”
“諸位誤會了,是我妹妹有苦硬吃,不聽爸媽的安排......”
蘇筱柔想要辯駁,卻發現眾人根本不聽她的。
蘇家父母隻能眼睜睜地看見他們把這價值接近一個億的破花爛草挪走。
看得出來,他們心在滴血。
可是這個場合,他們卻不敢發作。
前世蘇筱柔借大庭廣眾對我栽贓陷害,讓我百口莫辯。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群眾的力量是巨大的。
我將花草安頓好後,告別了教授。
“丫頭,委屈你了。”薑老頭抹著眼淚,他算是看出來了,這蘇家沒一個好東西。
“沒事,教授,大山裏水土好,你那株墨蓮說不定我回去後還能讓它開花呢!”
“以後有用的上我的盡管和我說,在我眼裏,你就跟我孫女一樣。”
薑教授擺了擺手,權當我在苦中作樂安慰他。
可是我並沒有說錯。
我親生父母所在的大山,是一處風水寶地。
對於農科院的學生來說簡直就是天堂。
而蘇筱柔回的蘇家,才是人間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