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輕輕生日後,周景升破天荒地回來過一次。
那時我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一個人,緊緊地抱著我。
我嚇得一激靈,睜開眼,是周景升。
他喝醉了,迷蒙雙眼,正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頰。
“你也很疼吧。”他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相處多年,我懂得他的詞不達意。
他在為那天的事情道歉。
我心裏的堅冰在那一刻全部垮塌。我軟了嗓子,委屈地說。
“疼。”
真疼。
所以能不能給我更多的愛,能不能讓這種難得的溫情時刻,保留的時間更長一些。
這三年來,周景升幾乎是按月打卡,每個月回來一次。
他每次都是在深夜回來,喝得醉醺醺地,和我共赴雲雨。
仿佛隻有我的這具身子,才能換來他的片刻停留。
而今天的周景升溫柔得不可思議。
他親吻著我的臉頰,脖頸。
他說,我來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