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書意一愣。
雖然琴聲依舊有些刺耳，但是能聽出簡單的調子。
這好像是在哄她開心。
鐘書意本來在泡茶，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她走出屋子，看著陽光淡淡的落在程妄身上。
他皮膚蒼白，白的近乎透光，除去音樂不是很好聽，他彈鋼琴的樣子，真的讓人移不開眼。
在鐘書意心裏，他永遠都是那個少年天才。
永遠都是那個豁然開朗的人。
就跟他五歲時一樣。
以前，她很想靠近程妄，可惜他們之間總是山南水北。
長大後，她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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