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溫淺在一起十年,我向她求婚了六次,都被她以各種理由推脫了。
在我準備第七次求婚的時候,卻撞見了她和我繼弟的親密。
他們在月光下擁吻,像一對神仙眷侶。
繼弟扯下溫淺脖子上掛的平安符,扔進垃圾桶。
開口嘲諷:「什麼破玩意兒你都往身上戴,也不嫌臟。」
溫淺笑著默許了他的動作。
她不知道,那是我淋著大雨,為生病的她到山上的寺廟求的。
後來我選擇放手,成全他們。
可溫淺卻後悔了。
她一步一跪,登上了三千台階的福澤寺,求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平安符,紅著眼求我回頭。
......
今天是我和溫淺在一起的十周年紀念日。
我原本打算在今天向她求婚。
這是我第七次向她求婚。
我真的很想和她組建一個美好的家庭,生兒育女。
可我的願望還是落空了。
一周前我就在在飯桌上提醒了溫淺。
我告訴她,我很期待這次的十周年紀念日,希望她能把時間空出來。
當時她看著手機,眼裏含著笑意,漫不經心地回了我「哦」。
我擔心她沒有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
這次她終於抬起頭看我,漂亮的眼睛裏藏著不耐煩。
「知道了,你煩不煩,要說多少次?」
我啞口無言,看著她的背影離去。
......
可是她還是失約了。
電話打不通,信息也不回複。
我一個人在山頂上的玻璃花房裏等了一夜。
夕陽餘暉散盡,月亮從升起到落下,星星從璀璨到消失。
抓來的螢火蟲耗盡了光亮。
從雲南空運過來的新鮮玫瑰也萎靡了。
我始終沒有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