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偶遇高冷白月光後,我們閃婚了。
婚後他卻讓我夜夜獨守空房。
孤獨的夜,我在朋友圈無奈地抱怨:“我到底犯了什麼錯,竟然嫁了個中看不中用的老公?”
當晚,白月光敲響了我的房門。
半夜,我泣不成聲。
他貼近我耳邊,啞聲問:“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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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指不耐煩地敲擊著茶藝館的桌子,等待著那個據說自信到令人生厭的相親對象。
幾周前,一向不催婚的母親突然用一種近乎是哀求的語氣對我說:“一珞,你也該考慮考慮了,再拖下去,真的要成老姑娘了。”
“媽,我研究生還沒畢業呢,怎麼就老姑娘了?”
本想反駁,但看到她手撫胸口,臉色蒼白,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帶著滿腔的不情願,我踏入了這家彌漫著淡淡茶香的茶藝館,心中早已盤算好了如何盡快結束這場令人不悅的相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那家夥卻遲遲未到,這更加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正當我準備發作之際,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你好,非常抱歉,路上堵車了,我來晚了。”
我猛地回頭,準備用尖銳的話語回擊他的遲到。
但當我看到那張熟悉而英俊的臉龐時,所有的憤怒和諷刺都瞬間卡在了喉嚨裏。
坐在我對麵的,是我午夜夢回的白月光——時嶼白。
我掐了掐大腿,確認這不是夢。
幾年不見,他變得更加高大帥氣,氣質也更加文雅清冷。
“你好。”我半天才擠出這兩個字,聲音細若蚊蚋。
我低頭看著自己那身為了嚇跑相親對象而特意準備的露臍裝。
誇張的色調和詭異的圖案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尤其是肚臍處的骷髏頭紋身,仿佛在無聲地嘲笑著我的尷尬。
“東西都帶來了嗎?”時嶼白仿佛沒有注意到我的裝扮,隻是禮貌地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微笑著問。
“東西?什麼東西?”我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就是你的簡曆,方便我們快速了解對方。”他耐心地解釋,“沒帶也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聊。”
我這才想起前兩天母親提醒我相親時要帶簡曆的奇怪要求。
當時我還暗自吐槽,是哪個奇葩男會有這樣的要求。
“對不起,我......沒帶。”我小聲地道歉。
“沒關係,畢竟相親帶簡曆不符合常理,是我考慮不周。”
時嶼白微笑著說,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理解。
正當我以為這場相親會以尷尬和平的方式結束時,他卻突然話鋒一轉:“我對你很滿意。”禮貌地微笑,“如果沒問題,我們明天去領證吧。”
他無視我能吞下一顆雞蛋的嘴。
薄薄的唇輕輕開合,那克製而又充滿誘惑磁性的聲音讓我心跳加速。
寂靜中,我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脫口而出:“我們領證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吻你了?”
時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