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過敏的兒子趕往醫院的路上堵車,碰上了正在指揮的交警老婆。
我開口求助卻被羞辱一番。
前世,老婆幫我開了道,送孩子去了醫院。
結果當天,因為她沒能接到電話,失去了孩子的白月光跳樓自殺了。
老婆看起來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甚至提出要在兒子生日時給他準備一個驚喜。
可就在生日當天,她在蛋糕裏下了我和兒子的過敏食物:
“那天是你和兒子聯手騙我對不對?那點過敏根本死不了人!”
“既然這麼喜歡過敏!那我就成全你們!”
再睜眼,我回到了兒子出事這天。
這次,老婆接到電話後,毫不猶豫地奔向了白月光。
可她,怎麼就後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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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暴躁無比的鳴笛聲,後座的兒子已渾身紅腫,躺在姐姐的懷裏呼吸困難。
我被堵在了遊樂場出口。
此時唯一能做的還是向老婆劉佳佳求助。
誰知她聽完我的懇求後,隻是冷笑一聲涼薄地說:“嗬嗬,開道?行啊,你現在下來大喊我是隻賤狗!再汪汪幾聲,我就同意你的請求。”
對上劉佳佳怨恨的眼神,我知道她是認真的。
事態緊急,哪怕明知是羞辱,我也沒有絲毫猶豫地開門走下車。
我握緊了拳頭,沒有管周遭車主詫異的眼神,大聲地喊:“我是隻賤狗!汪!汪!汪!”
喊完我顧不得臉燙的仿佛在滴血,隻是急忙詢問劉佳佳:“這樣你滿意了嗎?可以帶我們去醫院了吧。”
可好幾秒都沒聽見回話,等我忍不住抬起頭,隻看見劉佳佳匆匆離開的背影。
看著已經快要無法呼吸的兒子,我一邊著急的大喊:“你還是不是人?生死關頭怎麼能耍我?那可是你的親兒子!”一邊就要追上去。
可我突然看見,道路上因為看熱鬧的車主,留出了空隙。
來不及多想,我立馬上車利用機會踩緊油門把車往應急車道的方向開。
等我好不容易開過去,正準備踩下油門加速的瞬間,警笛聲猛然響起。
車頭前,老婆的同事李思瑤使勁拍著車窗,麵帶憤怒的看向我:
“誰允許你上應急車道的?立馬給警車讓路!”
話音剛落,一輛鳴笛的警車呼嘯而過。
是劉佳佳在開道!
我鼻下一酸,急忙就要開車跟上去。
可是李思瑤把車拍到砰砰作響著急的喊:“停車!停車!你聽不懂人話嗎?耽誤了救治病人地時間,你擔得起責任嗎?!”
這時我才看見,老婆的警車後麵還跟著一輛車。
那車我認識,是老婆白月光王書宇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