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輕飄飄的,捏在手裏特別的薄,應該隻裝了幾張紙的樣子。
我很想現在就拆開看。
但是時間緊迫,根本就沒有讓我這麼做的餘地,再不盡快趕回畫材店的話,借口就要穿幫了。
油畫絕對是已經被D先生拿到手了,再留在這裏也沒有意義。
我又打了輛車折返,然後在車上拆開了信封。
指尖撫過火漆時,一陣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就好像我曾經在哪裏見過這上麵的圖案似的。
火漆印的相當考究仔細,應當是設計過的。
我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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