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裏的時候,姚呈明一直一言不發。
唇角抿得緊緊的,掛檔的力道似乎都重了一些,仿佛在生氣。
我說:“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個神經病。”
姚呈明沒說話,隻是把車掉了個頭,往山下開。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下,他的車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白色羊絨毯子,很軟很舒服。
但是現在上麵全都是泥土和血跡。
包括後座的靠背上,也被弄出了一片血漬。
我說:“洗車和毯子的錢我會出的,今天真的很感謝你,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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