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被綁架打電話給丈夫求救,此時丈夫的白月光正站在頂樓鬧著要自殺。
老公救下女兒白月光卻從萬丈高樓一躍而下。
綁匪被抓,綁匪反咬我一口說是我自導自演安排他們綁架親生女兒。
白月光死後,丈夫將白月光的死歸咎在女兒身上。
他把工資上交給白月光父母,待白月光的女兒如親生。
白月光的女兒得尿毒症,他不惜害死女兒將女兒的腎臟移植到白月光女兒身上:
“你和她害別人沒有了媽媽,一命抵一命,這是你女兒欠下的債!”
女兒死後,重來了一世。
他堅定的跑向白月光,將白月光救下。
可是,看見一具小小的女屍他卻瘋了。
......
接到女兒被綁架的電話我的手都在抖,渾身發冷。
看見視頻裏,女兒被掛在十字架上,底下就是火盆,綁匪手上拿著竹條抽打在女兒身上,她撕心裂肺哭喊的聲音我的心都要碎掉了:
“媽媽,救救我。”
這一次,我沒有打電話給周昭言,而是毫不猶豫的打了報警電話。
電話接通,我立刻說明了報警原因,可是那頭的人卻冷笑一聲:
“別鬧了,這裏不是遊樂場,沒有人有空陪你們母女玩過家家這種低級的把戲。”
我再次重申了一遍:
“我女兒被綁架,人在南邊的廢棄工廠。”
那人不屑的笑了一下:
“嫂子,你是故意的嗎?明明知道安暖現在自殺了,你還要來添事。”
“現在救援資源緊張,請無關人員不要占用救援資源!否則將依法對你進行逮捕。”
“還有,哪有人孩子被綁定了還能這麼淡定。”
他非常冷靜嚴肅的警告我。
無論我怎麼說,他都不相信我的女兒被綁架了。
而我抬起眼眸,新聞頻道正好播到了周昭言白月光自殺的直播,他的白月光是當紅流量小花安暖,擁有巨大的熱點,所有媒體和救援資源都聚集了在他身上。
周昭言也重生了,他事先和所有同事都報備了,告訴他們如果是我打的求助電話一律不要相信,因為是我為了阻止他去救安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周昭言是領隊,底下的人全都得聽他的指揮。
所以無論我怎麼說,都沒有人相信我。
我開著車瘋狂的往南區廢棄工廠開去,求救別人是沒用了,隻能靠我自己。
一想到女兒被架在火架上我就難過的直掉眼淚。
開到半路,我被人攔了下來。
“嫂子,別鬧了。”
李墨拿出執法證將我攔下。
“為了防止你幹擾民警救援,你現在哪裏也不許去。”
李墨將我鎖著,我拚命的敲門大喊:
“放我出去!”
他隻是不冷不淡的輕哼一聲:
“別喊了。”
我的大腦被恐慌占據,滿腦子都是女兒被殺了血淋淋的畫麵,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拿著尖利的物品拚命的砸鎖,砸到我的手都流血了也不敢停下來。
上一世周昭言聽見女兒被綁架後還是立馬調動了救援隊員趕往。
女兒被就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鬆一口氣,周昭言的白月光卻自殺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