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被騙到深山,綁匪要兩個億贖金贖人。
全家都忙著湊贖金,我卻頻繁參加拍賣會,購置昂貴珠寶。
綁匪氣性上頭,要求我孤身一人前去救人。
我不僅沒去,還召開記者招待會,宣布將妹妹逐出顧家。
妹妹被撕票,殘缺的屍體被丟到家門口。
所有人都在指責我自私自利,為了公司繼承權不顧妹妹的死活,逼我以死謝罪。
我非但沒有任何愧疚,還故意失手打翻了她的骨灰盒。
我倒是要看看,那個一直躲在背後搗鬼的人,什麼時候會忍不住跳出來。
“清清,出大事了,你妹妹出國旅遊被綁架,綁匪那邊發來消息,讓我們三天之內湊夠兩個億贖金,不然就要撕票,你要救救她啊。”
爸爸不顧秘書的阻攔,強行衝到會議室打斷會議,當著公司諸位股東和各個分公司經理的麵,想將我強行拉走。
和他的驚慌失措相比,我顯得格外冷靜,麵無表情的說道:“她不是和男友去國外旅行了嗎,又故意躲起來試探看我們愛不愛她吧?天天搞這不入流的把戲,你不煩我都煩了。”
對麵的爸爸被我的冷淡噎住了,半響才接著說道:“這次是真的,晚晚是真的被綁架了,綁匪還把視頻發我手機裏了,不信你看。”
他將手機拿出來,調出視頻想遞給我。
“綁匪說了,讓我們三天之內湊夠兩個億贖金,不然就要撕票,你快救救你妹妹。”
我嗤笑出聲:“上一次她失戀躲起來假裝失蹤,我給她轉了五百萬才出來,這是嘗到甜頭了,開口就是兩個億?”
“要湊你去湊吧,我不是她爸媽,沒義務天天陪她玩這些遊戲,何況我也拿不出這麼多錢。”
爸爸見我真打算撒手不管,頓時急了:
“我哪有那麼多錢,這可是兩個億,不是兩百萬,你難道就想不管,讓綁匪直接撕票嗎?”
“你是姐姐,賺錢給妹妹花事天經地義的事,再說了,你沒錢不是可以賣公司股份嗎?這麼大的公司,隨便賣點股份就夠交贖金的錢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讓我把公司股份賣了,去陪她玩這個無聊的遊戲?”
“你有沒有想過,這公司我持有的股份隻有百分之五十一,哪怕是賣一份原始股,這公司都有可能改姓!你讓我賣股份湊錢,你腦子是被狗吃了嗎?”
上一世爸爸一說顧晚被綁架我就慌了,宣布散會之後就急急忙忙跟爸爸趕回家湊錢贖人。
等湊夠錢之後又急匆匆的和爸爸趕過去交贖金。
我們明明是按時到的,綁匪卻說我們來的太慢讓他失了耐心,奸笑著丟過來一把刀,讓我往自己身上捅一刀,不然就要殺了顧晚。
我看著脖頸上都是鮮血,哭得梨花帶雨的顧晚,擔心綁匪真的會殺了她,毫不猶豫的撿起地上的刀就往自己肚子上捅。
爸爸撲過來阻攔,卻剛好按到了我的手,刀直接刺到我的餓心臟,我因此斃命。
等我再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正在會議室內開會。
“顧清你還有沒有良心,她是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你妹妹現在被綁架了,你怎麼還能跟個沒事人一樣無動於衷?”
見我油鹽不進,爸爸忍不住破口大罵。
“她要是真的被綁架了,你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是報警,讓警方去解救她,而不是跑來我這胡攪蠻纏。”
上輩子尖刀刺破心臟的疼痛還停留在我的記憶裏,我不耐煩的招手讓保安過來將人帶走。
爸爸被帶走後,我帶著歉意和眾人道了歉,然後心緒不安的勉強聽完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