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車去了醫院。
在醫院才接到了孫怡珂打來的電話。
“你回去了嗎?”
我坦言:“我在醫院。”
“你去醫院幹什麼?”
“我說了我的腳受傷了。”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電話那頭,周昊的聲音響起。
“師姐,我沒事了,你早點回家吧。”
孫怡珂有些不耐煩的對我說:“算了,晚點再說。”
“周昊他的胳膊擦傷很嚴重,今晚我要留在他家照顧他,晚上就不回家了。”
心底的怒火讓我忍不住渾身顫抖,我強壓著怒火諷刺道。
“一點擦傷而已,大男人有必要這麼矯情嗎?!”
孫怡珂的語氣頓時冷了下來:“喬嘉許,你說話怎麼這麼刻薄呢?你以前的溫柔體貼去哪裏了?”
我冷笑:“嗬嗬,我現在受傷了,脾氣不好,溫柔不起來。”
孫怡珂也生起氣來:“還裝!你不就是腳受了一點傷嗎?”
“怎麼能和周昊比呢?他胳膊上的擦傷萬一治不好可是會留疤的。”
我看著自己腫的饅頭一樣高的腳踝,氣笑了。
“孫怡珂,是不是就算我腿斷了,也比不上周昊胳膊上的一點小擦傷?”
“喬嘉許,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周昊是我的師弟。今天是把我他帶出去玩的,他受傷我也有責任。”
“你也知道周昊隻是你的師弟,我喬嘉許才是你老公啊!”
孫怡珂更怒了:“老公怎麼了?!老公就可以什麼都管著我嗎?!”
“心臟的人看什麼都臟!我和師弟清清白白我問心無愧,倒是你,天天懷疑我和別的男人關係不單純,有你這麼當老公的嗎?!”
瞬間,我無話可說。
這些句話,在過去的三年裏,她對我說過無數次。
如果是以前,不管吵的多凶,第二天我還是會“管”她,會屁顛屁顛認錯,繼續做她的舔狗。
但現在我忽然徹底死心了。
人心都是肉做的,她這顆心我都捂了三年了,注定是捂不熱的。
見我不說話,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也沒再打過去。
當晚,周昊懷抱著孫怡珂發了一條朋友圈。
照片中孫怡珂在他的懷中安然睡去,嘴角掛著甜美的微笑。
他的配文是:說好要哄我睡覺的小可愛,已經睡著了。
我直接把他的微信拉黑了。
失望都是日複一日積攢而成的。
當初是我追的孫怡珂,孫怡珂就在我們這段關係中一直占據著主導位置。
我的電話她從來都是要掛就掛, 沒有半點猶豫。
她也從來都不認為,和我之間的約定,有任何信守的必要。
那天以後,我搬去了公司宿舍。
我們冷戰了一周。
一周後。
她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我搶到兩張群星演唱會的門票,要不要一起去看?”
當時接到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會展中心。
我知道,她想要和解了。
以前每一次她主動聯係我和解,我都會非常高興,感覺她還是很在乎我的。
但現在,我的心裏沒有絲毫波瀾,甚至感覺有些漠然。
但麵對她難得的主動,我還是淡淡說:“可以。”
“那你在哪裏?我一會把票給你送過去。”
我和她說好了地點,可那天,我在會展中心的辦公室一直等到天黑,都沒等到她來送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