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我的憤怒如同火山般爆發。
我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的女兒居然也不是我親生的。
現在誰也攔不住我了,我立刻驅車前往秦曾柔所說的秘密地點,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在那裏,我找到了一個相冊。
相冊的封麵已經泛黃,但裏麵的照片卻如同鮮活的記憶,記錄著秦曾柔與高子堯從青澀到成熟的點點滴滴。
他們的合照,從小到大,從古老的相機到現在手機的照片,每一張都充滿了甜蜜與幸福。
我甚至看到了妻子和我結婚前一天的照片,她滿臉滿足地穿著婚紗,卻躺在床上與白月光緊緊相擁,床上還留著鮮紅的血跡。
那一刻,我的心如刀絞,我明白了妻子為何在結婚當晚沒有出血,原來她的第一次早已給了白月光高子堯。
我憤怒地翻看著相冊,每一張照片都像是在嘲笑我的無知與愚蠢。
我看到了女兒出生不久的照片,白月光抱著女兒,妻子一臉幸福地看著他們二人,背後還寫著字:
“真正的一家。”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醜,被秦曾柔和高子堯一家三口玩弄於鼓掌之間。
還有一張照片,是我曾經換腎時在醫院的照片。
照片中的我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而白月光卻躺在比我高端的病房裏,等著接受妻子的腎。
背後的字
“希望我的身體和你永遠在一起!”
照片如同一把匕首,深深地刺進了我的心臟。
我回想起那次換腎的經曆,秦曾柔帶我去國外的私人醫院,手術前我就被打了麻藥,直到手術結束我才清醒過來。
難道她的腎沒有給我,而是給了白月光?
我立刻派人去查證,同時安排了與鐘卿卿的親子鑒定。
在等待結果的日子裏,我把秦曾柔的遺體凍了起來,決定在查明真相之前,不讓她入土。
鐘卿卿被推上集團董事的最後一個會議也被我推遲了下去,我不會讓任何人再耍我。
終於,結果出來了。
秦曾柔的腎確實給了高子堯,而我則換了一個豬的腎。
怪不得手術後我一直有嚴重的排異反應,原來我體內的是一個與我格格不入的異物。
我又想起了妻子當時給我買的巨額保險,我不禁冷笑起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的計劃,她早就為自己和白月光鋪好了後路。
更令我震驚的是,親子鑒定的結果也出來了。
女兒果然不是我親生的,她竟然是高子堯和秦曾柔的孩子。
我被氣笑了,這個世界真是太荒誕了。
我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荒誕的夢境之中。
鐘卿卿好巧不巧這個時候來了:
“我之前是態度不好,那是因為媽媽離開了我太難受了,你會理解我吧!”
“我看你還沒有開會,我們不是說好......”
我冷冷地告訴她:
“不可能。”
鐘卿卿憤怒地質問我:
“你可是我爸啊!你不給我給誰,別在意那些細節!”
我狠狠地瞪著她,大聲說道:
“我不是你爸!你爸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