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老師是知名網站小作者
閑來就讓孩子們幫忙給她打賞,刷美評,凡是所有不按她做的,就會受到針對。
直到,一次我忘記給女兒的老師打賞。
第二天,女兒就被老師寫進了文中。
是被性侵的悲慘女孩。
放學回家,女兒哭著從學校裏走了回來。
我問原因,女兒隻是閉口不說,一味地搖著頭。
就連最喜歡的豬腳飯也一口不動。
老公和我擔憂地看著女兒,女兒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央求。
「媽媽,你可不可以給老師的小說再刷點禮物,我也想變得厲害一些。」
我心下疑問,追問著事情原委。
女兒才將自己受傷的胳膊伸到了我麵前,小臉上掛滿了淚痕。
「媽媽,我不敢和你說,但是我害怕……他們打我,我真的好疼好疼。」
女兒趴在我的懷裏一下一下地抽泣,連著我的心也一下一下地疼。
我才知道,原來老師根據打賞的多少將學生分成了三六九等。
女兒搖著頭說:「老師說,在社會也是這樣的道理,沒錢的人就應該挨欺負。」
「隻要給老師的小說打賞多,看哪個小朋友不順眼都可以打,老師都幫著撐腰。」
我望著女兒手臂上瘀青的一塊,暗暗地咬了咬牙。
她不是說社會的道理麼,我馬上就讓她嘗嘗社會的道理!
女兒的老師是知名網站的小作者。
誇張的寫法,爛大街的文筆,並沒有打擊她的信心。
她每天都會發布自己寫的小說,進行廣泛的宣傳。
宣傳範圍不廣,不梳,剛剛好是整個班級的家長,孩子。
隻要在她手下的,所有人都要為她的作品打賞,刷美評。
隻要敢有人不從,她就明裏暗裏地針對。
美其名曰:隻有成就她的夢想,她才能成就孩子們的夢想。
她還說:
「自古以來人人都是雙向奔赴的,不要感覺給我打賞費錢。」
「我天天在學校裏教你們的孩子,不累麼,這點回報都是應該的。」
可作為老師,教書育人不是她應當的責任嗎?
難道她沒有拿工資嗎?
作為同樣一個小說作者,她的行為,我是極其反感的。
在一帶家長中,也是怨言四起。
「天天讓打賞,一天這麼多錢,一年也要好多錢呢,這個老師怎麼這個樣子?」
但是都為了自己的孩子,咽下了這口氣,我也一樣。
家長們都說:
「忍忍算了,我怕她針對咱們的崽崽。」
「都沒有什麼能力,那個老師,聽說背後有人,我們鬥不過的。」
女兒所在的學校屬於小縣城,家長裏沒有幾個牛逼的,大多都是貧苦的農民,工人。
她念著所有家長沒有什麼能力,一味地興風作浪,然後再利用孩子讓家長們的抱怨化作虛無。
一直如此。
我本想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熬過這一年,就給孩子轉學。
沒想到,她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當天晚上,我氣得一晚沒睡著覺,捏著拳頭和老公說。
「我明天一定要給這個老師一點顏色瞧瞧看。」
沒想到老公卻突然回頭反問我。
「你想怎麼給?」
我當場火了,「怎麼給,我讓這個老師從今以後都當不了老師!」
老公卻按住了我,要我靜觀其變。
「你現在沒有足夠的證據,我們是成年人,要想把她絆倒,就要有足夠的證據。」
我點了點頭,怒火逐漸平息。
可我怎麼也沒想到,第二天早上,我送女兒上學,卻一把被攔到了門外,女兒的老師黃燦燦打量了我幾眼,眼神都是鄙夷。
「昨天沒打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自己孩子花這點錢都不肯?」
「還想讓孩子念書,要我看,和你一樣,回家當保潔得了。」
剛才路上看到一個保潔阿姨受傷,我就臨時穿上了她的衣服幫忙,沒想到竟讓這個老師見人下了菜碟。
我把女兒放到一邊,當場急眼。
「你幾個意思,怎麼的,保潔的女兒就不讓進,保潔怎麼了?」
沒想到她隻是勾了勾手,笑得欠打。
「對啊,保潔就是不讓進,沒錢刷禮物,還念什麼書?」
說著,一把將女兒推倒在地,對我們進行言語威脅。
「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晚上再不打賞,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脫下保潔服就往她頭上蒙:「你腦子他奶奶的長腚上了?老娘整死你。」
可我還沒等動手,就踹了三腳,
就被門口的保安急匆匆地給拽走了。
「你這是毆打老師,你快走快走。」
一堆人圍了上來,這黃燦燦裝上了好人,嗲嗲地又摸著自己的臉。
「好疼啊,怎麼會有這樣粗魯的人。」
我被校長拽著離開,我猛啐一口。
「疼,奶奶的,老娘打不死你,還疼,死賤人,腦瓜袋都裝的是糞,就你,還他奶奶的寫小說的,寫你娘個腿,你個大傻逼,去你奶奶的。」
最後校長把我叫到了辦公室,拿出他的死架子數落了我半天。
都是一堆威脅到他們校園形象,影響不好的空話,在我旁邊用嘴放了一個小時的屁。
我懶得聽,最終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別和我說這些沒用的,你們要是再碰我女兒,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沒吹牛逼,老公就是教育局長,我真的能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隻不過最近都在進行政績考核。
怕耽誤老公工作,沒想到給了這臭婊子臉了。
呸,惡心玩意。
我本以為這黃燦燦會收斂點。
沒想到卻一次一次地變本加厲,在班級裏一次又一次地強調:
“葉小恩的媽媽是保潔,保潔多臟啊,怎麼會有人是保潔。”
甚至帶頭孤立女兒。
「誰和葉小恩玩,老師就討厭誰。」
「怎麼會有人願意和葉小恩玩?」
孩子們太小,不知道何謂善惡,隻一味地屈尊於威嚴。
當發現每次欺負女兒,老師都會表揚時,他們就將此事當成了習慣。
孩子們的惡,是最不加掩飾的,
女兒成為他們之中的出氣筒,隻要有人不開心,就會把女兒拎到角落裏,扇個巴掌,或者是言語辱罵。
甚至有些淘氣的小男孩,不是往女兒的書包裏放蟑螂,就是往女兒的書包裏倒酸奶。
我在女兒歪歪扭扭的筆記中看到事件全過程時,已經哭得泣不成聲。
我不敢想象,一個6歲的孩子受到了此種欺負,心裏有多麼的難過。
我把女兒拽到身前,鄭重地告訴女兒。
「誰要是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媽媽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我告訴女兒要以牙還牙。
自那以後,他們今天往女兒的書包裏放蟑螂,明天我就告訴女兒往他們的書包裏放蜘蛛。
別人倒墨水,我就告訴女兒倒酸奶。
我問過老公:「到底是你的工作重要,還是女兒重要,我不理解忍讓能換來什麼後果?」
老公安撫著我:「我們不是要忍,我們需要一擊致命,如果我在這期間工作失敗,女兒的生活質量也會受到影響,我不是在權衡利弊,我是在對我們傷害最小的程度上去全力打擊他們,你懂嗎。」
我不說話,我不是太偉大的人,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母親,我無法看到自己的女兒受欺負。
在我的一再強調下,老公給學校打了個電話。
一聽說是教育局局長,那校長直接低三下四。
「好好好,局長,這點小事我一定幫您去辦,那個老師是新來的,難免有些不懂事。」
那諂媚的模樣和在辦公室裏訓我時,完全是兩個狗樣。
老公隻是簡單地說明了下情況,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一向不太喜歡凡事將老公的職位掛在嘴邊,我希望女兒交的好朋友是真心的,而不是為了職位,或者是為了錢。
二是不希望給女兒製造一些優越感。
因此我嚴厲禁止女兒向別人提起自己的爸爸是教育局長這一說。
這次也不例外。
可我沒有想到,事情並沒有向好的情況繼續發展。
第二天的晚上,女兒就趴在我的懷裏,哭得抽搭搭的。
「媽媽,我不想上學,我害怕。」
「媽媽,我一點也不開心,老師讓我們班的小男孩摸我的腿,我好不舒服。」
我趕忙問清原委。
女兒說老師在班上宣布,哪個小男孩的家長要是打賞多,就可以摸女兒的腿,女兒說老師還說了,誰要是告訴家長,就怕他的腿打斷。
好家夥,我狠狠地咬了咬牙。
一個女老師,竟然讓別的小男孩摸女兒的腿!
一個女老師,竟能做出這樣過分的事!
試問,若是被摸的是她的女兒呢?
若是到時在公交車上被摸的是她呢?
我不敢想象一個女老師為什麼能做到這樣!
我迅速登上打開網站,點進小說。
她這樣的人,我不信能寫出什麼三觀正的東西。
然而,我一直翻到更新的最後一頁,竟然發現她把女兒寫進了她的小說裏。
是被性侵,最終沒能參加高考,跳樓自殺的悲慘女孩。
女孩出場的一共幾章,可謂是困難重重。
更可惡的是,和女兒的名字長相特征都一模一樣。
可謂是明晃晃的報複。
我一下一下地往下翻著,隻覺得仿佛眼前都一黑。
全身的血液都在洶湧著。
好啊,黃燦燦老師是吧。
鼓勵他人猥褻兒童,傳播黃色內容,扒高踩低。
不管哪一個罪名,我都能讓她徹底無緣這個老師界!
還當老師呢!她根本就不配!
傻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