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脈受損,懶得和他們多費口舌,便沉默不語。
但落在林崖的眼中,我這分明是做賊心虛了。
他用捆仙鎖縛住我:“你傷害同門,要去戒律堂領五十誡鞭。”
我索性封住五感,不聽不看。
五十誡鞭隨時可以抽死現在的我,樂意至極。
林崖將我壓至戒律堂,葉茶還在一旁煽風點火:“林師兄,我不知道做錯了什麼,向師姐這麼討厭我。”
我提前吃了個藥,屏蔽痛覺。
林崖代替長老執刑,一邊打還一邊說:“隻要你肯認錯,我就向長老求情為你減刑。”沒成想半路上遇上了煞風景的人。
葉茶裝作無辜樣,小鹿眼微睜:“向師姐,你在這裏啊?”
我不想理會她,打算直接繞道而行,沒成想她直接一劍刺傷了自己,倒在我旁邊:“師姐,我沒有想要搶你的劍,求你別殺我。”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林崖提劍趕來:“向生煙,你在做什麼?怎麼可以傷害同門。”
我冷笑一聲,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還是解釋道:“不是我幹的,她自己捅的自己。”
葉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師姐,沒想到你會這麼汙蔑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沉聲道:“那你就去死吧。”
林崖怒不可遏:“這麼多年,原來是錯看你了,你原來是這種人。”
他將我綁回了戒律堂,長考判了我五十鞭的刑罰,由林崖執刑。
他一麵顫抖,一麵揮製杖揮得毫不留情麵,還問著:“向生煙,你可知錯。”
我兩眼一閉就是睡,打完五十鞭,我就隻剩下了一口氣。
竟然還沒死,我顫抖著起身,林崖作勢想要來扶我,可似乎想到了什麼,生生壓抑住了。
我大汗淋漓,走幾步路就差點要了我的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