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外麵狂風大作,我失魂落魄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我從小就是個怪胎。
媽媽生我生了三天,差點就死了。我出生那一刻,窗外電閃雷鳴,還來了好多隻烏鴉。
家裏人看我是個女孩,都說我晦氣,要把我沉井。
是媽媽半夜悄悄帶著我逃走了。
我從小就能看見鬼,因為沒有朋友,我隻能和鬼玩。
八歲那年媽媽去世了,我就帶著媽媽的骨灰一個人流浪。
直到我遇到了師傅,他看到我的時候我正在和一個小鬼玩。
“妞妞你可真是先天修行聖體啊!”師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你願意跟著我修行嗎?”
我聽不懂,隻知道他和我一樣可以和鬼交朋友,跟著他我還有飯吃。
於是我點了點頭,從此以後就跟著師傅學術法,幫人驅邪捉鬼賺口吃飯的錢。
直到前些日子,師傅拿出他的老婆本,神秘兮兮地把我喊到一邊:“妞妞,師傅送你去留學怎麼樣?”
我正削著我的桃木劍“什麼......留學?”
他拍著胸脯說“你沒發現這幾年我們都能遇到洋人喊我們捉洋鬼了?你出去開拓下眼界,打開國際市場,師傅養老就看你了!”
“你自己怎麼不去?”我問道。
他對著我腦袋就是一下“要不是為師不會說洋文,我還指望你?師傅是不是從小就送你上學讓你學過洋文?”
我想了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那我要思考一下。”
隻是還沒等我思考完畢,師傅就火急火燎地把我打包送到了這裏。
師傅從小就教我不能隨便把術法用到活人身上。
隻是......
我抬頭看向眼前三個人,人死了就不算活人了吧。
窗外響起一陣驚雷。
我勾唇笑了笑。
報應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