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克先生要在海市開啟一場巡演。
收到邀約的時候我有些意外,欣然赴約。
會場門口。
我被季唯一攔住了。
她神色中隱隱有些得意:“這會兒知道來討好我了?”
“我告訴你,我不可能會原諒你的!”
“除非......在紮克先生的演出結束後,當著所有上流社會的人麵說你自己是賤人。”
“承認自己隻會在背後搞雄競,是個陰險毒辣的小人。”
我一怔,錯開身子想遠離這個神經病。
可胳膊被季唯一結結實實地抓住了。
強烈的痛感傳來,我忍不住驚叫出聲。
我聲音隱隱有些顫抖:“放手!”
季唯一頓了一下,轉而興奮起來:“你哭了?喲,大家快來看,生一集團的總裁竟然是個哭包哦!”
這話果然引來不少人。
季唯一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生一集團總裁林潮生可是個不折不扣地舔狗呢。”
“當初他以為我和導師在一起的時候,生怕自己被甩,半夜哭著從被窩裏爬出來給我送愛心餐。”
“也就我好心,願意和這個沒爹媽的野種在一塊兒,他可不就感恩戴德麼!”
......
季唯一的嘴巴張張合合,周圍的嘲笑聲也接連不斷。
我已經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了。
野種。
她似乎忘記了,我不是沒有爹媽。
我的父母為了救火災裏麵的季家人,雙雙殞命火場......
我雙目腫脹,眼淚徹底決堤。
“啪——”
一巴掌甩過去,我聲音還是忍不住打顫:“季唯一,你特麼就是畜生!誰都可以提我爸媽,唯獨你們季家人沒有資格!”
挨了打的季唯一臉色都變了。
“林,你來了。”
紮克先生的助手琳達熱情地給予我一個貼麵禮。
我被強硬地推開,一個踉蹌和琳達雙雙落地。
季唯一仿佛一隻發瘋的狗,神色越發不悅:“林潮生!我說你為什麼突然要離婚,原來是外麵有別的人了!”
她硬薅著我頭發。
巴掌更是毫不客氣地往我臉上甩!
我怒了。
“夠了!季唯一,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齷齪麼!”
“琳達是紮克先生的助手,這會兒隻是過來打個招呼罷了。”
季唯一臉色難看:“你能認識紮克先生?開什麼國際玩笑呢!”
琳達看看我,又看看季唯一。
“這位就是放了紮克先生鴿子的那位夫人吧?果然配不上林。”
季唯一僵住了。
她茫然地看看我,又看看琳達。
琳達笑笑:“前幾天您和林的結婚紀念日,林特意請了紮克給你驚喜,不過那天你顯然有事兒沒過去。”
“今日紮克先生的私人聚會,不希望有他不喜的人在場。”
“還請夫人離開吧。”
瞬間,一群保安衝出來,拉著季唯一就往外走。
季唯一慌了:“我可是受邀前來的!浩林,你快和他們說說啊——”
陳浩林腳步向後挪動,眼看著就要脫離眾人的視線範圍。
因季唯一的話,眾人這才察覺到他的存在。
我手指微動,消息瞬間發送。
“這人是個騙子!兄弟們快來!”
眾人蜂擁而至,將陳浩林圍了個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