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愣住了:“容先生,這些花......不是買給徐小姐的嗎?”
容斯珩皺眉:“誰說是買給她的了?”
“啊?可是玫瑰花不是送女朋友的嗎?你們......”
容斯珩說:“是送女朋友。”
但他的女朋友不是她。
徐唯一聽懂了他的潛台詞。
再多糾纏下去,就顯得她太沒尊嚴了。
她轉身離開了花店。
“徐唯一。”
容斯珩追了出來。
徐唯一停住了腳步,問他:“不是趕著去送花嗎?快去吧,別耽誤時間了。”
“我有話跟你說。”
容斯珩緩緩走了過來,在她麵前,站定:“這一次幸好冉晴和孩子都沒事,但是這種事情不允許再發生第二次了,否則,你就從容家搬出去。”
徐唯一氣笑了:“你還是覺得,是我推的她?”
“冉晴說不是,是她自己不小心,”容斯珩說:“但是她是個孕婦,不會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
“如果她真就是用自己和孩子賭一把呢?”
“她圖什麼?”
圖你。
圖你會誤會我,逼我離開容家,離開你。
但現在解釋這些,容斯珩已經不會信了。
“不會有下一次了,”徐唯一說:“我今天就搬出去。”
“現在還不行。”
“為什麼?”
“冉晴雖然沒事,但是受了驚嚇,你是婦產科醫生,萬一有什麼緊急情況,有你在能保險一些。”
徐唯一氣笑了:“所以,你不讓我現在搬出去,隻是為了讓我給冉晴保胎?”
“不然呢?”
“你別忘了,昨天晚上我才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你就不怕我再來一次?”
容斯珩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起來:“徐唯一,你不配冉晴這麼對你。”
“她怎麼對我了?”
“昨天是她哭著求我,讓我不要生你的氣,不要遷怒於你,明明她自己才是受到傷害的那一個,但是她一路上口口聲聲都是怕我怪你,她全都是為了你著想!”
徐唯一聽完,隻覺得這個世界荒謬至極。
黑白顛倒,好壞不分!
“容斯珩,”徐唯一望著這張熟悉的臉,不可置信:“她說的話就那麼可信?我就算真的要害她,憑我的醫術,我有一百種方式讓孩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沒了,而不是在自己家裏,當著你的麵,明晃晃地把她推下去!”
“我不想糾結這些,我隻需要冉晴和孩子能母子平安。”
徐唯一沒忍住,哭了出來:“容斯珩,在你心裏,你究竟把我當什麼?”
容斯珩定定地看著她。
過了幾秒,他才說道:“以後不要直呼我的名字,要叫哥哥。”
“......”
“還有冉晴,雖然你們是閨蜜,但是現在關係不一樣了,以後見了麵,要懂事些,叫大嫂。”
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徐唯一用手背胡亂抹了一把,笑著點了點頭:“好,哥哥,我記住了。”
手機突然響起來。
徐唯一接了起來:“齊教授?”
“小徐啊,我已經聯係好這邊的學校了,他們把offer發到你郵箱裏了,你記得拿著這個去申請簽證啊。”
“好的齊教授。”
“那你盡快辦,簽證辦好了跟我說一聲。”
“好的,簽證一下來我就給您打電話。”
容斯珩突然挑了挑眉:“什麼簽證?你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