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雅被請進公安局的時候,手上還纏著紗布。
開始,她還想抵賴。
但麵對鐵一樣證據。
她崩潰了。
“不怪我,要怪就怪她自己!我已經和許頌注冊結婚了,她為什麼還要戴著那個戒指向我示威?她早點還給我不就好了?”
那個戒指,當初許頌媽媽沒收回,所以我就戴著了。
白詩雅向我要過一次,我拒絕了。
我答應她,給她買個更貴更好的。
因為這個戒指對我來講,有些不同尋常的意義。
白詩雅沒有繼續追討。
我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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