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昏了幾日,一睜眼的時候,一張熟悉的臉使我呼吸一滯。
是棠安歌......
他終於來了。
隻是棠安歌的臉上有一些複雜。
「病了為何不說?」
時隔兩年,棠安歌的開場白竟然是責怪。
可我明明說過,所以說我的信,從未到過棠安歌手上,還是他是故意裝作不知的嗎?
我有些激動,緊緊握著棠安歌的胳膊。
「將軍,奴婢錯了,奴婢以後一定會乖乖的,您能不能帶奴婢回京?做最下等的丫鬟也好,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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