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友第五次因為他白月光的電話在婚禮現場拋下我時。
我心灰意冷,提了分手。
她當即打來電話挽留,我嚴詞拒絕。
可沒想到的是一個星期後,女友突然性情大變帶著她的白月光和大群保鏢把我摁在大街上。
指控汙蔑我在城南的巷子對她白月光和她妹妹施暴。
“這就是你說的分手再也不見?私下卻又因為嫉妒對陳玉報複!你真是個小人!”
她的白月光哭著像個淚人。
“青哥,你想打我泄憤沒問題我都能接受的,但你怎麼能對我妹妹動手,她還是個孩子啊。”
林心如紅著眼怒吼,不等我解釋便把我的行李砸爛,把我摁在地上痛揍。要我在大街上跪著和她的白月光磕頭道歉。
鬧劇持續到警察到來,女友主動向警方告發我的罪行!
警察滿臉狐疑。
“女士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城南那邊的巷子兩年前就被洪水衝垮了。”
......
國慶當天,我和相戀六年的女友林心如訂婚。
在她答應,即將戴上我送出的婚戒時,突如其來的電話卻又讓她把戒指丟回,離開現場。
“抱歉許青,下次繼續吧公司突然有急事我要回去加班。”
整個餐廳前一秒都還在為我慶祝的客人神情呆滯,想拍視頻發到網上的親戚朋友也猶豫起來。
半小時後,女友的初戀陳玉發了條朋友圈。
‘我一句心情不好你便來,愛與不愛,原來這麼明顯。’
照片是他和林心如坐著摩天輪賞月。
原來,這就是林心如口中的公司加班。
我們訂婚原本從年初就開始計劃,元宵,七夕,中秋,再到國慶。
五次訂婚,五次宴請雙方的家屬,她也五次因為白月光拋下我。
隻是這次,我沒有憤怒,沒有歇斯底裏的打電話質問,隻是讓婚慶公司幫忙收拾現場,默默給陳玉的朋友圈點讚。
十分鐘後,陳玉的朋友圈被刪除。
林心如打來電話。
“陳玉朋友圈發的消息是他和朋友在開玩笑,你千萬別誤會,我隻是在公司意外碰見他順便帶著他應酬而已。”
與前男友私會被發現了才打電話解釋。
如果沒有這個朋友圈,我沒有點讚她是不是連借口都懶得找?
我心底刺痛語氣卻依舊平靜。
“知道了早點回來。”
林心如愣了愣,對我過分平淡的語氣感到意外,平常我聽到陳玉這個名字就會應急般怒吼,今天竟然表現的這麼平靜。
片刻她才飽含歉意說道。
“你也知道陳玉心理有點問題,我遇到他肯定不能放任不管。”
“我向你保證,下次我們訂婚我絕對不會再跑,等訂婚結束我們就一起去國外旅行好不好?就去馬爾代夫!”
旅行?
我對這個詞有些許陌生。
我和林心如相識八年相戀六年,最初幾年美滿幸福,還會一起去遊樂園一同到國外旅行。
可自從她的初戀陳玉回國,拿了封亦真亦假的抑鬱症診斷書,便把林心如所有的偏愛搶去。
林心如一有空便會以‘陪伴治療’的名義往陳玉家裏跑,替他安排好所有的衣食住行。
大小節日的儀式感她都精心為初戀準備。
我意外出車禍打電話喊她幫忙,她卻因為陳玉割傷了手半途調轉車頭。
連小情侶之間的親密,也因為陳玉不想聞到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氣味而被取消。
我握緊手機,打斷她畫餅。
“知道了,你早些回來我有事要和你說。”
林心如對我現在的態度尤為滿意。
“是訂婚改期的事吧?你自己定就行我絕對能抽出空!”
“我想我們以後結婚絕對是最幸福的夫......啊我先掛了,陳玉叫我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
林心如,我想你是誤會了。
我們沒有以後了。
我準備等林心如回家後提分手。
在一起六年,結束的時想給彼此一份體麵。
回去後我便收拾起了行李,翻箱倒櫃,還找到了許多和林心如相戀的證據,一起製作的馬克杯,一起畫的風景畫,還有一副中式的結婚照。
翻到結婚照時,我眼眶泛紅。
這是我們兩剛確定關係五個月打鬧去拍的,原本掛在房間*頭。
我和林心如曾約定,訂婚的時候西式訂婚但舉行婚禮的時候選擇中式,將儀式感拉滿。
結婚照預掛在*頭是我們愛情的證明。
可陳玉回國後,她就把*頭的畫換成了陳玉的油畫,把結婚照丟進衣櫃。
我為此和她大吵了一架,問她究竟把我當做了什麼。
她卻比我更生氣。
“你胡鬧什麼!不就是一幅畫嗎!陳玉說過他希望我把他的禮物放在最顯眼的地方,那肯定就是這兒啊!”
“我要是把他的畫放在其他地方陳玉豈不是傷心?”
我早該知道,我的真心根本比不過她對陳玉的同情。
我克製內心的酸楚繼續收拾東西,叫來搬家公司將私人物品暫時搬去了朋友家,同林心如共處的公司提離職。
期間林心如卻一直沒有消息,發過的微信不回,電話不接。
等了五天,我才在陳玉的朋友圈找到她。
二人一起坐著遊艇,在海裏衝浪,在沙灘賞月。
雙方的眼底寫著滿滿的幸福,穿著單薄的泳衣一起走進亮著粉紅氛圍燈的臥室。
這幾十張記錄照片下寫著。
‘大哥,你夢寐以求想要和姐去的地方想做的事情,我先替你試試,回來會給你寫體驗感的哦。’
朋友圈定位馬爾代夫。
看著照片的這一刻我反而沒有那麼憤怒了,心底更多的是也有了釋然。
再等下去似乎沒有意義,我再次給林心如打電話。
連續打了好幾次接通,傳出不耐煩的聲音。
“許青,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出差的時候不要打擾我嗎!陳玉發的朋友圈就隻是玩笑而已,你這人能不能不要這麼小肚雞腸......”
“我們分手吧林心如。”
我平靜說道。
林心如在電話裏愣了愣,隨即吼道。
“你胡說什麼呢許青!我不是跟你解釋過我在出差!你個大男人能不能正常一點?!”
“就是因為陳玉朋友圈的照片?”
“我們又沒做什麼出格的事!隻是住在一個房間方便照顧他!陳玉有抑鬱症,你就不能體諒體諒他嗎!”
疑似被戴了綠帽還要說謝謝?
我不願再和林心如多費口舌。
“你們要做什麼都不關我的事!我們已經結束了!再也不見!”
說完後掛斷電話,將對方電話微信統統拉黑。
束縛自己六年的枷鎖被掙斷,我回歸當初沒有戀愛的生活,節假日睡到自然醒,做自己喜歡的飯菜和朋友一起喝酒唱歌,努力找回當初的自己。
但林心如隔了幾天又換手機號打來電話。
開始憤怒質問,可聽著我平靜的語氣又變得慌張,似乎意識到我真的不是在開玩笑罕見向我道歉。
“對不起行了吧。”
我沒理會繼續掛斷拉黑。
我屏蔽了來電後她就發短信。說她知道錯了,她真的愛我,對不起。
一個能在訂婚宴上五次拋下男友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說‘愛’這個字?
我覺得諷刺,直接換了新的手機號。
可才安分了一個星期,我又在麵試成功在新公司上班的路上時遇到林心如。
她從一輛商務車下來攔在我麵前。
我不耐煩的說道。
“林心如,我說了我們已經結......”
“啪!”
可話才說到一半,她紅著眼睛突然抬起手抽了我一巴掌。
“許青,你這混蛋!”
“前腳才說了分手,私底下又因為嫉妒對陳玉對他六歲的表妹報複?!這就是你說的再也不見?你這個不要臉的畜生!”
我被扇的頭腦發暈,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沒搞懂她口中的話。
商務車上緊接著下四個身強體壯的大漢和陳玉。
陳玉紅著眼睛罵我混蛋,說我帶著一夥人趁他帶著表妹在城南逛街的時候報複,把二人拖進了小巷子施暴。
“許哥!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我和心如姐的關係,一直覺得我礙眼認為我在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對我懷恨在心。”
“你想對我動手沒關係,我能接受!可你為什麼欺負甜甜,如果不是我拚命阻攔的話你還想對她做那種事......”
“許青!甜甜才六歲啊,他還隻是個孩子啊!你怎麼能這樣!”
他哭紅了臉,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此話一出四周頓時嘩然一片,路人看我的眼神皆帶上敵意。
我微微愣神,愕然的看著陳玉握緊拳頭。
“陳玉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三天前根本不在城南!你......”
“你少在這強詞奪理了許青!陳玉在你動手的時候抵抗從你身上搶來的鑰匙扣!這就是鐵證!”
林心如打斷我的話,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鑰匙扣,另一隻手甩出十多張陳玉和他表妹受傷的照片。
她氣勢洶洶,眼神中充滿了對我的憤怒失望。
我盯著她手上的鑰匙扣,那鑰匙扣分明是我兩個月前就掉了的,之前我還和她說過的。
而地上這些鼻青臉腫的照片,有明顯顏料繪畫的痕跡。
我和林心如分手還不夠,陳玉竟還想借這個機會汙蔑徹底敗壞我的名聲。
“林心如,你眼瞎了沒看出來是陳玉在騙你嗎!我們談六年戀愛了,六年時間你,你覺得我是那種會暗地報複的人嗎!”
林心如冷笑。
“你一直誤會我和陳玉的關係,因為嫉妒你什麼事做不出來。”
“我要你現在馬上和陳玉道歉!”
她的一句話讓我六年的愛意顯得那般諷刺。
我握緊拳頭克製怒意。
“我沒做過的事我就是沒做過!我不可能向他道歉!”
我繞過了幾人要往公司走。
林心如叫保鏢攔下我。
“打了人就想跑?你今天不向陳玉道歉的話你哪裏都去不成!”
“林心如你有完沒完!我都說了我沒有!你不信我報警讓警察來抓我不就......”
我話還沒說完身子突然被兩側保鏢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腦袋發昏。
“許青!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還想抵賴,你還不明白嗎,我之所以沒報警是在給你機會!”
“陳玉不想把事情鬧太大讓你難堪!你這樣對人家,人家還願意為你考慮!你就不知道感恩嗎!”
他那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他分明就是擔心警察來查出真相!
我被壓著*悶頭暈,激起怒火。
“我沒做的事憑什麼道歉!林心如你眼瞎,還沒看出來那個畜生是在騙你!我......”
“你還敢罵人!”
“啪!”
林心如上前又對著我的臉來了一巴掌。
“道歉,給我道歉!道歉!道歉!”
她每說一邊道歉都憤怒的朝著我的臉扇來巴掌,聲音哽咽像是在教訓不爭氣的後輩,對我隻有失望。
我大腦發脹,紅了眼。
“不可能!我不可能和那個畜生道歉!”
“你今天不想道歉也得道!”
林心如直接喊著保鏢架起我,竟是要摁著我的腦袋朝陳玉磕頭。
麵向陳玉,我正好能看見他那張戲謔的臉,像是掌握一切的勝利者對我這個失敗者的嘲笑。
我不知那來的力氣撐起了腦袋朝著一旁的保鏢一咬,咬破對方的肉趁著空擋逃跑。
可才跑出去幾步又被其他漢子抓住。
林心如徹底被激怒,喊來的保鏢對我動手。
拳頭鞭腿重重的打在我的身上讓我痛苦呻吟。
四周的路人看著,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助。
他們全程聽完了林心如和陳玉的敘述覺得我是個人渣,高聲呼喊著‘打得好!’
這場慘痛的折磨直到警車呼叫才停止。
陳玉麵色驟變想喊林心如走。
林心如卻吼道。
“他不是就想要警察過來嗎!好,那就讓警察同誌過來把他抓走!讓這個混賬受到他應有的懲罰!”
“許青,這是你自己選的!”
她大步流星主動的朝警官走去。
“警察同誌我要舉報,我男朋友在三天前在城南的巷子對一對兄妹施暴,手段凶殘被揭露真相後也依舊態度惡劣!應該受到法律嚴懲!”
兩位警察麵麵相覷。
“城南的巷子?你說什麼呢女士。”
“城南那邊的街道兩年前就被洪水衝垮了,現在那來的巷子?”
林心如一愣,下意識看向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
“什麼?那我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