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路清清“大度”的宴會場上原諒了我,可那些謠言依舊越演越烈。
因為沒有監控,所以我隻能依靠報警的辦法來證明我的清白,可這一切太難了,沒有證據,項鏈的主人也說明不會在追求。
所以看著滿身被支架劃傷的我,警察也隻能表明他們會追查到底。
就連唯一能夠證明我清白的人,也在宴會當天直接背刺了我。
說實話,說不難過是假的,可正當我在家裏難過的時候。
路清清突然敲響了我家的門鈴,同時一起帶來的,還有一枚戒指。
看著跟我手上同款的對戒,我還沒有開口,她就得意的坐在我對麵,意有所指的開口。
“許青黛,我早就說過了,別以為憑時澤哥哥你就能嫁進豪門。”
“你看你啊,就算你是清白的又能怎麼樣,時澤哥哥不還是站在我這邊。”
看著她得意的嘴角,我手指輕顫,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問到。
“他知道我那天是清白的?”
路清清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反而是百無聊賴的翻開著我放在桌子上的小說,語氣隨意的開口道。
“知道,但是你猜,他為什麼還是站在我這邊呢。”
她抬頭,一臉鄙夷的看著我。
“當然是因為你不配,就算你是清白的又能怎麼樣,隻要是我想要的,他就會給我。”
“包括一切。”
路清清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紮進我的心臟,痛的我整個胸口都喘不過來氣,看著她意有所指的拿著戒指在手裏麵把玩。
我隻能用力的握著手指,任由鋒利的指甲劃破血肉,流出鮮血。
過了半天,才緩緩的開口道。
“你就不怕我報警嗎?”
路清清嗤笑,直接將戒指扔進垃圾桶裏,囂張的說道。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