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我用希冀的眼神看向路時澤的時候,他隻是安撫的看了我一眼,安慰的開口。
語氣無所謂,卻好似有千斤重一樣落在我的心尖。
“行了,一條項鏈而已,又沒丟,今天畢竟是你的生日。”
“我等下讓人再重新給你定個蛋糕,明天帶你去北山看雪怎麼樣?”
沒有反對,沒有斥責。
反而是提出再給路清清定一個大蛋糕,這代表著什麼,我想他不會不知道......
而他話音剛落,本來圍觀的眾人頓時就炸開了鍋,猜疑的話一句接一句將我淹沒。
“我還以為許青黛有多優秀呢,能被路時澤看上,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啊,居然還偷東西。”
“就是啊,跟她一比,我覺得我也可以了。”
“都榜上路時澤,居然還能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真是眼皮子淺。”
“誰說不是呢。”
......
四周突如其來議論聲如潮水一般要將我淹沒,而我站在宴會廳裏,臉色蒼白的看著路時澤。
或許是顧及著我還在場,也或許是顧及路時澤,他們一開始就算是懷疑,也隻是在小聲悄悄的議論。
可是現在,無數個嘲諷的目光朝我看過來,放佛我是什麼臟東西一樣。
可我明明沒有偷,他們憑什麼這麼說我。
身上流出的鮮血在地上彙成血跡,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裏,我抬頭跟陸雲深對視時,居然從他的眼裏看出了一絲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