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仿佛這張卡裏也有她的付出。
可實際上,江可欣打比賽賺的錢從未給過我。
甚至每個月都問我要額外支出。
而我則是將自己的工資卡上交來供養她和她的大額支出。
我太想要一個家了,以至於忽略了江可欣並不是我的歸屬。
我回了她一句,“用來看病的。”
便幹淨利落的拉黑。
付完費,護士推我進了手術室安裝義肢。
好不容易適應了義肢的存在,她這才推著我去外麵曬太陽。
陽光很好,我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著。
而此時卻聽到一聲尖銳的質問,原來是江可欣和陳澤出現在了醫院。
見到我坐著輪椅,江可欣似乎意識到不太對勁,愣了下。
直到陳澤低頭歎了口氣,”可欣,蘇恒可能真的是有什麼事才會劃走賬吧。“
江可欣瞬間壓下心底的疑惑,開口指責我,”他能有什麼事,每天就會瞎矯情。”
“陳澤,你要不是他劃走那些錢,你新比賽的裝備怎麼會到現在沒買齊?”
她甩開陳澤的手,氣勢洶洶的看著我,罵道:
“一個大男人還用裝病這一出,連輪椅都坐上了,你還要不要臉啊??”
那些錢本就是我自己掙得。
江可欣卻要給陳澤花。
我反唇相譏,”到底是誰不要臉,江可欣,你就是個賤人!在外麵養著這個小白臉卻花著我的錢。“
江可欣臉瞬間綠了。
”蘇恒,別把我們兩個的關係想的那麼齷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卑鄙嗎?“
到這時候,江可欣竟還理直氣壯。
我實在忍不住了,扭動著輪椅,想要站起來朝著陳澤扯出那根項鏈向她質問他們的關係。
然而下一秒,江可欣衝過來一把將坐在輪椅上的我推翻在地!
咣當一聲,輪椅碎裂。
我從輪椅上飛了出去,身體從台階上滾落,砸到下麵的草坪上。
身體傳來一陣刺痛,可我卻來不及反應。
因為江可欣將我的手死死的踩在腳下。
而另一隻腳則是踩著我的腿不斷的碾壓。
眼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我拚命的掙紮著,想要爬起來。
可江可欣卻沒有絲毫打算放過我的樣子,反而冷笑著說,”蘇恒,你到底還要裝到什麼時候?趕緊爬起來給陳澤道歉,不然,這事沒完!”
我知道,她在等我露出傷痛的表情,向她求饒。
坦白自己是在裝病,順便把錢給蘇恒打過去。
可,我另一隻腿上安裝的是義肢啊!
都沒有腿了,怎麼還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