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和初戀製造死亡之吻的賽車盛象。
女友江可欣將雙腿受傷的我用鏈子綁在山上,還不耐煩的說,“少來壞我的好事,這次就讓你長長記性!”
當晚我因失血過多引來大量幼蟲,傷口被咬的血肉模糊,迅速被送往醫院。
而兩人合體拿下冠軍,第二天相約在山頂看日出。
媒體給的標題是【他們的愛意終將窺見天明】。
直到三天後,江可欣終於想起我來。
她怒氣衝衝的給我打電話質問我,“你長膽子了是吧?我就讓你給陳澤道個歉,你至於跟我冷戰這麼久還幾天都不回來嗎?!”
當晚,我隻是盯著手裏的診斷單,淡淡開口,”不是冷戰,是分手…”
......
醫院病房裏,我剛被從ICU病床轉入普通病房。
下一秒,江可欣的電話便從耳邊響起。
“蘇恒,你是不是瘋了?我不就三天沒回家,你跟我玩冷戰是不是?!我給你三十分鐘時間,馬上跟陳澤道歉,否則,我們分手!”
她大發雷霆。
我沒應聲,視線卻定格在護士身後電視機裏的畫麵。
江可欣和初戀陳澤的視頻此時正被反複播放。
鏡頭裏,男生刻意放慢速度直線行駛。
女生一個漂亮的車頭漂移致使兩輛賽車轉過頭緊緊依偎在一起。
瞬間死亡之吻的名場麵被複刻。
全場掌聲沸騰。
而就在不遠處,一個小護士望著屏幕笑,聲音卻清晰的傳入我的耳膜,“哇趣,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死亡之吻嗎?好浪漫。”
“可欣脖子上戴的還是陳澤送的海洋之心,嗚嗚磕到了磕到了!”
她興奮的拍了張照片,我的視線聚焦在江可欣和陳澤一起的領獎台上。
也許是因為磁力的原因,兩人的項鏈交纏在一起,眼神甜蜜。
而我卻輕易的捕捉到,她的無名指上空空蕩蕩,隻有一圈淡淡的指印。
刻意強壓下心底傳來的酸澀感,我語氣還帶著一絲希冀的問她,“你今天帶戒指了嗎?”
這是我和江可欣的約定。
戒指跟著她,就像是我陪著她在無數個賽車場上奔馳一樣。
那頭聲音一梗,心虛的道,“肯定帶了,蘇恒,你別轉移話題…”
“你騙我。”
我聲音平靜的打斷她。
她不知道,我在揣著答案問問題。
而也就這一句,江可欣瞬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著質問我,“你監視我?蘇澤,這就一點小事你至於占有欲那麼強嗎?”
監視?占有欲?
我的視線落在我殘缺的腿上,開口叫她,”江可欣…”
也許是因為我這些年大部分時間都會叫她寶貝,江可欣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厭惡的回,“幹什麼?”
我苦笑,“有些事情不需要監視,已經人盡皆知了。”
江可欣似乎也反應過我是在電視屏幕上看到的,可她卻毫無意外的又生氣了,“蘇恒,你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你明知道我沒帶還試探我,有意思嗎?“
”沒意思。“
我點點頭,認可了她的說法。
其實我想告訴她我現在在醫院。
想告訴她我很喜歡她,曾經非常想跟她在一起一輩子。
可真正要說出口的時候,我卻覺得喉嚨如千斤重。
於是我隻強忍著說了句,“江可欣,我們分手吧。”
說分開的是我。
可真正要走的是誰,我們兩個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