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流產後,我給老公打了好幾個電話,都被拒接。
老公的小秘書在社交平台發了一組和老公的合照。
照片裏的她戴著生日帽,還有九宮格都放不下的禮物。
「開啟愛與被愛的新一歲。」
我默默的點了一個讚。
老公氣急敗壞的打來了電話。
「我不過是陪月月過個生日,你發什麼瘋!」
換做以前,我肯定會大吵大鬧,
可是,現在的我,已經不在乎了。
......
顧淮是第二天晚上才回來的。
他推開門的時候,我躺在床上,流產的傷痛已經不算什麼了,心早就麻木了。
見到我之後,顧淮的語氣很是不悅。
「安思榆,你自己看看你這幅鬼樣子。我不過就是沒接你幾個電話,就裝死躺在床上和我賭氣?」
見我沒接話,顧淮又掃了一眼餐桌,桌上是是空蕩蕩的。
「你打我電話,不就是想讓我早點回來嗎?我現在回來了,你又故意不做飯?」
「你這個妻子當的,真是越來越不合格了!」
也是,和顧淮結婚五年,我一直都是他籠裏的金絲雀。
他不讓我上班,也不讓我請保姆,每天就是圍繞著他的衣食住行。
所以每次打他電話,無非是詢問他晚上吃什麼,幾點回來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
也難怪,我昨天打他電話的時候,顧淮正在陪他的小秘書過生日。
自然不會接這種「雞毛蒜皮」的電話了。
見我臉色不太好,顧淮走了過來,丟給我一支口紅。
「行了,別生氣了,給你帶了一個口紅,適合你。」
我瞥了一眼,口紅包裝已經被拆封。
顏色是已經不適合我年紀的嫩粉色,打開口紅蓋,上麵甚至還有輕微試用過的痕跡。
這應該是昨天顧淮送給江初月那一大堆禮物中,最不起眼的一個。
估計江初月不喜歡這個顏色,顧淮又順水推舟,將口紅送給了我。
我強忍著疼痛起身,直接將口紅扔到了垃圾桶。
顧淮見到我這樣,聲音低啞,努力壓製著怒氣。
「安思榆,你沒完沒了了是吧!莫名其妙的發什麼神經!」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臟,所以扔了。」
此話一出,顧淮就像個狂暴的野獸,雙眼立馬變得猩紅。
「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月月生日,我不過是陪她過了個生日而已!」
「月月多大,你多大。有必要和一個小姑娘爭風吃醋嗎?」
「年輕的女孩那麼多,每個都吃醋,你吃的過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