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邊說有人不能動了,搜救隊讓我過來找你去現場處理一下。”
陳耀星麵色焦急的跑進帳篷,她的演技其實很拙劣,但我急著救人完全沒注意到。
我隨著陳耀星爬過層層廢墟,直到我倆都氣喘籲籲的停下時,才發現周圍除了殘垣斷壁外空無一人。
等我反應過來時,陳耀星已經站在我的身後,手裏提著不知道從哪裏摸來的一把發鏽了的斧頭。
反派死於話多這句話也並不全對,當我還來不及開口,陳耀星的斧頭已經直直衝著我的脖子砍來。
遠處模糊的傳來幾聲狗吠,可脖頸大量的鮮血衝進我的呼吸道裏,我很快就沒了意識。
在我死後,陳耀星撬走我的頭骨,將我的臉用斧子一下一下砍砸到麵目全非。
發鏽了的斧頭不太鋒利,每砍一下都會勾帶走些皮肉。
最後,她將我的屍體順著廢墟推下,順腳推走了躺在我身邊為了救我早已沒了氣息的樂樂。
“沈念卿,你要報仇可別來找我,怪就怪你非要和我搶哥哥,可真是抱歉,他隻能是我的。”
陳耀星看著廢墟下的淤泥漸漸吞沒我的身體,直到最終泥麵歸於平靜,然後轉頭離開。
快到營地帳蓬時,她衝著自己的腳踝狠狠砸下去,然後一瘸一拐的走向帳篷。
“救命,姐姐瘋了,她想殺了我。”
“是我想給姐姐道歉,沒想到姐姐衝上來就要殺了我。”
陳耀星在所有人麵前聲淚俱下的控訴的罪行,給我扣上畏罪潛逃的帽子。
我此刻看著坐在副駕弱不經風的陳耀星,恨不得撲上去撕碎這個偽善的女人。
我隻是想正常的戀愛生活,卻被她莫名又畸形的感情害到死無全屍。
她奪走了我的未婚夫,又享用著陳硯因我娘家扶持賺來的錢。
陳硯捧起陳耀星的腳輕輕按摩著,陳耀星靠在座位裏:“真的好多了,哥哥,我不想再聽到她的名字了,你以後都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我已經為她祈了福,以後,我們就當沒這個人了好不好。”
陳硯按摩的手一頓,隨即握成拳,有些心疼的開口,“我好幾次都見你半夜叫傭人給你按摩。”“每次看到,我都恨不得立馬找到沈念卿,拽著她到你麵前磕頭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