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秦如風十年,他終於提出去莫城看極光後就結婚。
可當神秘夢幻的極光出現時,他卻瘋了似地追趕一個女孩:“夏葉!夏葉......是你嗎?”
他一把甩開我,無視我膝蓋鮮紅的血,一向冷靜自持的他跪地痛哭不已。
“小葉,我把別人都打造成了你,可她們都不是你!”
原來我隻是秦如風思念亡妻夏葉的工具。
隨後我被拋在漆黑的極寒之地。
一周後我回來,竟出奇的平靜:“分手吧,婚禮取消。”
後來他自願帶上狗繩,虔誠地跪下:“沈野,隻要你回來,對我怎樣都可以。”
......
從極寒之地爬出來的那一刻,我因為身無分文沒有證件,被送回了我和秦如風的家。
距離當初秦如風丟下我已經過了整整兩個星期,我打開房門卻聞到飯菜的香味。
都是我常吃的菜,秦如風在廚房顛勺,一切都像沒發生過的樣子。
身後卻響起了另一道聲音。
“如風,她回來了,我先走了。”
秦如風轉過身臉色大變,他沒有看到我渾身的傷痕和憔悴,一把摟住了要走的小葉。
“她隻是你的影子,家裏和你走的時候一模一樣,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又想去哪。”
原來不是和我走的時候一樣,是我一直都活在秦如風的回憶裏。
可我明明是個活生生的人。
那些菜其實我並不愛吃,是他說對我的身體好。
就算我吃了過敏,他也會給我 做脫敏訓練,原來都是因為她。
我的十年,硬生生被打造成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現在我想做回自己。
“把證件給我,我們分手吧,我這就走。”
說出這些話我竟然意外的平靜。
我說出我走他才分出一些眼神給我,隻是從充滿愛意到冷漠無情。
證件被扔到地上,我準備撿時秦如風卻踩了上去。
“分手可以,把你的臉皮植給小葉用,沈野,你的臉就是我照著她的樣子整的。”
秦如風是整容醫生,當初我對自己的容貌不自信,他卻誇我十分漂亮,隻需微調就好。
他細心又體貼,我第一次感覺到被愛,也逐漸失去了主見,事事以他為先。
明明有那麼多的不對勁,我卻絲毫沒有察覺,隻沉浸在所謂的愛裏。
我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臉拒絕,他卻拉起我就往屋裏走。
“今天你必須把臉皮給小葉!”
他在家裏開了一間診療室,偶爾會在裏麵給我做一些美容和水光,曾經甜蜜的地方現在卻變成地獄。
我使勁掙紮著,一旁的小葉撲上來抓住我,這時秦如風卻不動了,他皺著眉說小葉不應該如此粗魯。
夏葉停頓的瞬間我連忙說道。
“就算我把皮給她我也得術前禁食,而且我來月經了,我的臉動過刀,給她也不會好看的,如風,我們在一起十年了,你別這樣對我。”
我說著覺得可悲極了,他卻嗤笑一聲把我扔到衛生間。
“你先洗幹淨吧,臟死了,別熏著小葉。”
屋外傳來調情的聲音,我脫下衣服看著身上的淤青和汙泥,這些天我過的狼狽極了,連飯都吃不飽。
洗到一半我摔倒在地,膝蓋生疼卻站不起來,我蹲在地上喊秦如風。
連喊了幾聲都沒有聽到回應,我爬過去打開衛生間的門,卻看見他們吃飯吃的正開心。
見我出來秦如風不耐道。
“叫魂呢,洗完換衣服和我們出去爬山,淨化一下你的皮膚。”
不顧我的反抗他拖著我出了門。
一上車夏葉就高興得摟住秦如風的脖子吻上去。
“你換車了我的貼紙居然還在,甚至還準備了我愛吃的鴨架。”
她歡呼一聲吃起來。
車裏貼了老婆專座,當初我第一次坐車就羞紅了臉,原來一切都是為夏葉準備的。
我以為的是我的,其實全是她的。
我坐在後排盡量緩和我的心跳,可才剛到山腳我已經難受到額頭滾燙呼吸急促,他們卻以為我賴著不下車。
被強行拖下來後我幹嘔了幾聲,夏葉嫌惡的後退幾步和秦如風撒嬌。
“哥哥,她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她明明是小三,怎麼敢這樣,她是看見我惡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