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用家族資源幫女友成為娛樂圈炙手可熱的小花後,結婚前夕,女友卻嫁給了她的白月光。
隻因白月光救過她的命,並對她說:“我的命早就給了你,那麼,你也應該屬於我!”
我嫉妒瘋了,打電話質問,女友卻瘋狂對我怒吼:
“他能為我去死,你能嗎?”
“我嫁給他不過就是為了圓他的夙願,你難道要跟將死之人爭風吃醋嗎?”
......
掛掉溫楠的電話後,我轉頭就給我媽打去了電話:
“媽,取消溫楠的所有通告,那部戲也不用給她了!”
媽媽滿臉詫異。
“怎麼了?小兩口又吵架了,不應該啊,懷鈞,你不是意氣用事的人!”
“不是,她嫁給別人了!”
我壓住心裏的酸澀,苦澀一笑。
我跟溫楠從小青梅竹馬,我知道她一直都有個明星夢,為了圓她這個夢,我不惜動用家裏的所有資源和人脈,讓她在短短幾年內,就從無人問津的素人成為了娛樂圈炙手可熱的小花。
我甚至還打算在結婚後就回歸公司,傾其所有將溫楠送入一線女星的行列,讓她在娛樂圈徹底站穩腳跟。
我媽也表示讚同。
本想領證之後,將此事作為驚喜告訴溫楠,可是,現在看來,她根本不配。
回到家的時候,正好看見溫楠拉著秦牡也在我的衣帽間比比劃劃。
“牡也,這件衣服還得是你穿啊,才能穿出那種氣質,不像謝懷鈞,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聽到此話的我心裏一酸,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做賊心虛的溫楠與我四目相對,不過片刻她就麵色如常地指揮我。
“才回來啊,牡也餓了,想吃飯了。”
“對了,不要阿姨煮的,牡也說上次的東坡肉就挺好吃,你下廚吧。”
她對我一如既往的頤指氣使,就好像她才是房子的主人,我是她雇的奴仆一樣。
秦牡也一臉病嬌之色,嘴唇還微微泛白,隻有眼角泛著絲絲微紅,他勾著一抹諷刺的笑,對我道:
“謝哥,真不好意思,麻煩你下廚了。”
我懶得搭理他們,顧自走進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起行李。
這套房子,原本是我心疼溫楠工作距離遠,特意買下的,位置極好,在市中心,走哪裏都方便。
可現在,我隻覺得空氣汙濁到令人難以接受,連跟他們待在一塊兒都覺得晦氣。
在回來的路上,我就已經決定要賣房了。
“謝懷鈞,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牡也餓了,立刻,馬上去做飯!”
溫楠不耐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連眼皮也沒挑一下,順手將她撥開後,將衣櫃中的衣物一件件往行李箱裏放。
也是這時,溫楠才看清我的行李箱。
“你又在鬧什麼?”
“謝懷鈞,你真沒有種,一個大男人,一點點小事就要離家出走,可笑。”
家?曾經我也以為這是我的家,可是,這個家已經變味了。
以往的每次爭吵,都以我的妥協結束,這次她也以為一樣。
所以她的態度從來都高傲到沒了邊。
隻是這次,我再也沒有心情跟她胡扯了,連開口應她,都覺得煩。
“隨便你怎麼覺得。”
我和溫楠從小青梅竹馬,二十多年的相處,她早已深深紮根在我心底。
我也將她寵成了我的專屬小作精。
可是,高中時,秦牡也出現了。
一個染著黃毛,行為放浪的走讀生。
習慣了被我細微嗬護的溫楠,第一次遇到這麼有“個性”且對她愛理不理的男生,她被深深地吸引了。
一直循規蹈矩是乖乖女的溫楠,開始了逃課、談戀愛、夜不歸宿、抽煙、喝酒逛夜店的行跡。
更是和秦牡一起,跟一群鬼火少年夜飆機車,意外就那麼出現了。
秦牡也為了救她,落下了殘疾,左腳有些微跛。
後來,這件事被溫楠的哥哥知道後,用盡一切手段將秦牡也送走了,這才告一段落。
隻是,沒想到,一個消失了十多年的人,會在我和溫楠結婚前夕出現,並且一舉將我們甜蜜溫馨的十五年感情擊到潰不成軍。
“謝哥,是因為我和楠楠領證,你不高興了嗎?”
秦牡穿上了那套我和溫楠量身定製的新郎服,並且特意還將新郎的胸花也戴上了,炫耀之色溢於言表。
他滿臉愧疚之色,向我深深鞠了一躬,久久都沒起來。
“謝哥,實在抱歉,都怪我。是楠楠想滿足我娶她的願望,這才嫁給我的。”
“其實我已經身患癌症晚期,沒有多少日子了。”
“等我死了,楠楠還是屬於你的。”
我覺得可笑又可悲。
溫楠寧願嫁給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都不願意嫁給我。
溫楠見狀,衝過來立馬扶起秦牡也,並心疼地為他擦汗。
“牡也,你不要作踐自己,生病又不是你的錯,沒必要為小心眼的人道歉。”
“謝懷鈞生氣不過是因為我答應了跟他結婚,卻和你領了證。他都是咎由自取,那些醃臢事兒,他以為過了這麼多年,就能永遠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