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理解的吧。”
我望著柳如煙,聲音壓的很低。
“蕭澤也不止一次這樣跟你鬧過,你應該能明白。”
上次她喝醉,也是蕭澤將她送回了家。
在門口,他們你儂我儂,整整糾纏了一個多小時。
我隔著門,聽著那些刺耳的甜言蜜語。
情到深處,蕭澤問她。
“要不要和林漾離婚。”
“如煙姐,反正你也不愛他,倒不如跟他離婚,我們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柳如煙依偎在他懷裏,嬌聲道。
“好呀,反正我早就受夠他了。”
“整天像個神經病一樣,還是跟你在一起開心。”
想到這,我不禁催促道。
“柳如煙,想好了嗎?”
她垂著頭,眉眼壓的很低。
半晌,才緩緩吐出一口氣。
“林漾,誰允許你認真的?”
我點點頭。
“夏池很特別。”
這句話,曾是柳如煙對我說的。
“林漾,蕭澤和他們不一樣,他很特別。”
現在,我將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一把年紀了,還要老牛吃嫩草,林漾,你真不怕傳出去被人笑掉大牙?”
“再說了,你和她在一起,你能得到什麼?她一個小姑娘,又能給你什麼?”
我笑著點了根煙,不緊不慢答道。
“是,她是什麼都沒有,但是我有。”
“所以,柳如煙,我們離婚吧。”
我摘下手上的婚戒,那是結婚時,她送給我的。
但屬於她的那枚。
從始至終,她都從未佩戴過一次。
見狀,柳如煙徹底失控了。
她瘋了般撲向我,一把撕住我的衣領。
低頭吻了上來。
我沒回應,也沒推開她。
隻是靜靜的坐在原地。
等她瘋夠了,才緩緩停下動作,趴在我耳邊喘著粗氣。
“我不允許,林漾,我不允許你跟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