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葉陶陶當舔狗的第八年,她的催眠師白月光回國了。
她既想和白月光在一起,又舍不得我的好。
便跟白月光合夥催眠我,讓我以為自己是她哥哥,將來好繼續享受我的付出。
後來一切都如她所願。
直到我牽著女友參加她的婚禮,讓她叫嫂子。
葉陶陶悔瘋了,傾家蕩產找人恢複我的記憶。
可她從不知道,被她視作舔狗的我,是全國最頂尖的催眠師。
其實我從未失憶。
......
婚禮前夕,我未婚妻葉陶陶悄然將新郎的名字和照片,都換成了另一個人。
我認得,那是她曾經的白月光,錢沐澤。
心裏陡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我去找她詢問,卻正巧撞見她打電話。
那聲音是我從沒聽過的甜蜜雀躍:
「你都回國了,我還和周亦方結什麼婚啊?他就是個備胎舔狗,你才是我此生摯愛!」
「就這麼說定了,你幫我催眠他!我的新郎隻能是你!」
那邊說了什麼,她又連連擺手。
急忙撒嬌道:
「不不不,別讓他徹底忘了我,說實話他對我真挺好的,我還有點舍不得。」
「沐澤,你能不能讓他覺得他是咱倆青梅竹馬的哥哥呀?這樣他就能繼續對我好,你還多了個免費奴隸使喚呢!」
「而且周亦方把婚房都裝修好了,婚禮也籌備好了,催眠之後把他趕走,你直接搬進來當我的準新郎,什麼功夫都不用費,這多好啊!」
昏黃燈光下,她喜滋滋地跟電話那邊一起盤算著催眠和換新郎。
笑彎了的眉眼像把彎刀,血淋淋地插在我的心上。
隔天,葉陶陶就以婚前做心理檢查為由,將我強行拉去一間診所。
為求穩妥,錢沐澤還請來了自己的師父坐鎮。
我望著隱藏在紗簾後的女人。
聽見葉陶陶將門反鎖的聲音。
心中蔓延開一片苦澀的絕望。
見我抗拒,葉陶陶想親吻我的額頭哄我。
可湊近時她卻頓住,眼底浮現一股藏都藏不住的嫌棄。
我的心瞬間被刺痛,但還是舍不得放棄。
我緊抓住她的手,想故作輕鬆地開玩笑,話一出口聲音卻顫得厲害:
「我都沒聽說過婚前還要做什麼心理檢查,會不會出問題啊?」
「萬一做完檢查,我把我們的八年都忘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