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將小姨的女兒視若珍寶,在雪崩的那一刻拚命隻護住了蘇晚晚。
我隨著積雪滾下了雪山,被一個叫傅之銘的小男孩救了。
後來我選擇忘記媽媽,和傅之銘一起在福利院生活了八年。
傅之銘成為我最好的朋友。
八年後,媽媽卻紅著眼睛找到了我。
求我忘記那個根本不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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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死的那一天,媽媽哭的死去活來。
她悲痛欲絕的帶回來小姨的女兒,我的表姐,聲音中難掩痛苦:“小魚,以後蘇晚晚就是你的親姐姐,你們是有著四分之一血緣關係的親姐妹。”
我懵懂的點點頭,將媽媽抱入懷中,擦掉她的眼淚。
可我不知道,這是我不幸的開端。
我送給蘇晚晚玩具,和她一起玩時,蘇晚晚紅著眼眶問我:“你是不是炫耀你有媽媽,而我卻什麼都沒有,用不著你可憐我!”
我將愛吃的煎蛋放在蘇晚晚的盤子中,蘇晚晚卻又紅了眼眶。
我隻有五歲,我不懂這個姐姐為什麼要一直哭。
我分明都將自己喜歡的分享給她了。
媽媽卻一把推開了我,將哭泣的蘇晚晚抱入懷中。
“關小魚,你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戳姐姐的傷口呢?”
我尚且不知道戳人傷口是什麼意思,母親就已經將蘇晚晚抱走了。
從那晚以後,母親再也沒有抱過我睡覺。
她每晚都抱著蘇晚晚睡覺。
她說會把蘇晚晚缺失的母愛都給她補上,她不是沒媽的孩子。
所以我總是躡手躡腳的走進媽媽的房間,趁著她們睡著,我才敢占一點邊,甚至連被子都沒有。
可媽媽卻拉著我的手,將我關在了門外。
“小魚,不要和姐姐爭,姐姐她什麼都沒有了,你要讓著她。”
門砰一聲被關上了。
我的眼淚瞬間掉下來了。
我也什麼都沒有了。